/> 这些女人,当然以各种身份散步在各地,以同一种方式征服着绿盟想要征服的一切人等。
上到皇宫妃嫔,王爷爱妾,下到文臣武将,富翁巨擘,能够得上让这些女人出马的,当然非等闲之辈。
邪恶的声音就如幽灵一般飘忽不定:“男人们嘴上总是要求女人贤惠善良,贞洁自守。事实上,如果一个女人始终一本正经,那么无论她生得多么漂亮,对男人的吸引力都决计不会长久……”
此话是真理。
君不见,许多姿色并不出众的女人,但只要肯拉下脸,总有一大堆男人围着求着。
“你别以为自己有一点本事就了不起了,但那些都是力气活。对于男人来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一切必须凭借实力和拳头说话;但女人则大不同,懂得如何取悦男人才能真正事半功倍……”
“男人的标准可真奇怪,总是希望别人的女人都是荡妇,但自己的女人则必须是圣女。”
邪恶的声音悠然自得:“那是一个谎言!就算男人娶了一万个圣女,他还是会心心念念青楼女子的妖娆。你的任务,是学成心经,让自己永远保住处女之身,让琅邪王神魂颠倒,为我所用……”
永葆处女之身?
“我认为,这世界上真正能永葆处女之身的办法有且只有一个,其他都是浮云。”
“什么办法?”
“彻底远离男人。”
一声冷哼,本是要发怒的,不知怎地,又忍不住发笑。
“踏入间谍这一行,就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舍弃的!贞操算得几文?”
她点头,别说是贞操,纵然名誉,尊严,生命,都算不得什么。
“贞操的确不算什么,我想起有人说过一句话……”
“别说半句留半句,你知道,我讨厌这样。”
“葛优问冯小刚‘假如我再婚的话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美女,可她和n个男人上过床;’一个是丑女,可她是处女,哥们儿你看如何是好?”冯小刚略加思考后说:‘你得想想明白:你究竟是愿意跟一帮人分吃蛋糕呢,还是喜欢一个人独吃牛粪?’……”
她顿了顿:“我倒要想问问,你到底是想吃牛粪还是蛋糕???”
暗处的人,怔了半晌,不可抑止,哈哈大笑。
“葛优是谁?冯小刚又是谁?他们是哪个门派的?江湖上怎不曾听过这二人的传说?”
“说了你也不知道。天下事,也绝非事事都在你掌握之中!”
“别逞口舌之利,记住,今日起,就看你的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么成绩。”
他的唇几乎贴在她的嘴唇上说话,她急忙避开头,他眼里闪过一丝邪恶的笑意,忽然狠狠的:“从没有女人会拒绝我!”
“你可以不把我当做女人!”
“那,你想被当做什么?”
“喂,你想干什么?”
“教你一点东西……”
“你那套没用……我说没用就没用……,要依靠脑子……脑子,懂不懂?”
“女人不需要脑子……”
“只要我教会了你,以后,所有人都会爱你……”
“大叔,拜托你不要吹了……”
“我不是吹牛……”
“你会喜欢的……”
“切……变态大叔,放开我……放开……再不放开我就不客气了……”
女人力大无穷,翻身起来,推开他一溜烟地跑了。
那一推的力道真大,正好选择掐在命根子上,一阵生疼。
夏原吉浑身一激灵,貔貅面具掉在地上,醒来。
原是一场梦。
此时,身下还在隐隐做疼。
原来,春梦的滋味真是太不好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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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身后蹑手蹑脚走出来的人,悄悄地蒙住他的眼睛:“你猜猜我是谁?”
“小猫?不对……是小狗?也不对……是小花猪?”
他哈哈大笑,一把将蒙在眼睛上的手拉开,右手腕一带力,将她拉在怀里,不等她喘息过来,嘴唇已经牢牢地覆盖在她红润的唇上。
“唔唔唔……放开我,放开……”
她拼命挣扎,夺路而逃。
他牢牢将她攫住,眼神楚楚,可怜兮兮:“小甘甜,分别这么久,你有没有想我?”
她灵巧地避开他的魔掌,对上那双又大又黑的眼睛时,心口一窒。里面浓浓的,就像一团化不开的神情,就好像分别得这些日子里,他真的朝思暮想,一往情深。
生平罕见如此清纯而无辜的男人的眼神,甚至他的睫毛也浓密而卷翘,就像一个不谙人事的翩翩美少年。
但是,甘甜知道,这张容颜绝世的脸孔下面,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盖世恶魔。
在他心目中,人分为两种:可用的、不可用的!
决计没有第三种!
甚至连男女都不必分。
说什么爱情,亲情,软弱,怜悯……这些东西,在他的世界里是彻彻底底不存在的。
他未婚,无子,不喜财富,也不爱美女,扩张的野心已经蚕食了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每一处毛孔--它们都在叫嚣,膨胀,扩散--就如他领导之下的绿盟,无孔不入!
不止是在本朝,他的势力甚至延伸到了周边小国,匈奴,高车,高丽,大食、倭国……
据说,去年才登上皇位的倭国天皇,正是他暗中出兵,助其一臂,而新一任的高丽太子,也是他点头首肯,才得到册封。
绿盟的势力,无人能估量达到了什么地步。
但是,这些还不够,远远不够!
夏原吉的野心远不止这些--
甘甜疑心,其实是他自己想做皇帝,做这个疆域辽阔,民众繁多,世界第一大国的皇帝。
什么叫天使面孔,蛇蝎心肠?
参照夏原吉。
她神清气爽,大刺刺地在他对面坐下来。
他端详她,从头到脚,从脚到头,“甘甜,你瘦了。”
废话,长途奔波,风餐露宿,能不消瘦?
他仔仔细细地打量她:“小宝贝,你脸上残留了一点淡淡的黄色痕迹……嗯,我想想,那一定是你用了油彩化妆术,在你脸上涂抹了两层油漆,第一层是一个人,第二层又是一个人,每一层,能维护半个月不脱落。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甘甜苦恼地摸摸脸,发黄的地方正是油彩过敏。
要成为一个真正的易容大师,其实是非常不简单的事情。
“小宝贝,你还是没有学到家,如果我给你亲自易容,你就不会过敏……瞧瞧,多可怜的小样儿……一会儿,我给你一点灵药,涂抹上去,明天早上起来就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