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无能,不能为主子分忧。”卷柏声音哽咽,不忍的垂下了眼。
看到杨逍这么痛苦,他突然想到刚才被打晕的晋琰,灵机一动,自作主张道:“主子,属下得罪了!”
杨逍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只觉脑后一滞,心里暗道,你个笨蛋,随之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卷柏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倒平躺,拉开锦衾为他盖上,自己则静静在一旁守着。
……
随着琴弦的断裂,墨初九一口鲜血喷出,眉心紧蹙,“这个笨蛋!”
“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隐卫!”
房门打开,声音响起,“姑娘有何吩咐?”
“本姑娘心情不好,随便喊喊,出去!”
隐十六愕然,但看到墨初九嘴角噙着血,还是问了一句,“姑娘没事吧!”
“没事,出去!”
房门又随即关上。
……
第二日,卷柏便急急忙忙走进墨初九的厢房,满脸喜悦之色。
“主子,主子,尊主他...”
一只软枕‘嗖’的飞出,卷柏本能的接住,吐出了后半句,“醒了。”
面色凝滞,想了想赶紧连连后退,“属下冒犯了,打扰主子休息了。”
墨初九长叹一口气,闭目调整了一下呼吸,缓缓起身走下床榻。
脸上堆出一脸笑意,看起来像是刻意捏出来的一样,“你家主子醒了?恭喜你啊!看来昨日你第一次动了动你那自以为是的脑子,是不是觉得很欣喜?”
“不知...主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卷柏一脸的不解。
“那你跟我说说,你昨日都干了些什么?”墨初九为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扶桌而坐。
“属下什么都没干...”
“什么都没干吗?”墨初九微眯着眼,指尖轻点着桌面,强压着内心的波澜淡淡的问道。
“哦,就是...就是看尊主太痛苦了,于心不忍,就...就把他打晕了,至少这样尊主就感觉不到蚀骨之痛了,不过属下跟尊主说过了,这完全是属下自作主张,跟主子一点儿关心都没有,若是尊主治罪,就由属下一人承担。”
墨初九瞪大了眼睛,半张着嘴,他考虑的是这个?
看来调教一个人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对于卷柏来说,更急不得。
“恩,很好,不错。”墨初九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问:“你很忠心,这个我已经知道了。那你准备让我赏点儿什么呢?”
“在下只是做了分内之事,不求赏赐!”卷柏双眸含笑,心想,主子不是一直说自己既不能为前主子分忧,又不能对现主子尽忠,这次应该是做对了吧!
“很高兴?”墨初九突然脸色冷了下来,“说你愚忠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冤枉你!”
卷柏突然就不明白了,尊主免遭蚀骨之痛楚,主子为何看起来不怎么高兴呢?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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