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下去吧!”
“是!”
杨逍走了进来,墨初九看了他一眼继续作画。
身定如坚,落笔有劲;
墨随心走,心随念动!
不到一年的时间,她果真能学到如此这般?
若不是这期间所发生的种种,若云夫子还在,那么她应该算得上云书苑里最得意的门生了吧!
墨初九在认真的作画,杨逍在认真的看着,两人默契的互不打扰。
画中的图案渐渐清晰起来,杨逍眉心紧蹙,紧咬着牙,负于身后的手掌紧紧的握着。
【幽暗的黑色密林,四周环着的乌水跳跃,似一张张欲吞噬一切的大口,一张方形台柱旁,一名麟甲护身的男子一副痛苦的表情扶着台柱,左肩麟甲破裂,散出阵阵黑烟。】
许久,墨初九抬头微微一笑。
杨逍盯着她,眼神的询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墨初九读懂了他的眼神,诡异的笑了笑,‘你猜!’
杨逍明白,除非她想说,否则自己根本问不出什么,所以他瞟了一眼自己的左肩,眼神缓和了些,然后微微摇了摇头,‘这件事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
墨初九会意的点了点头。
自始至终,两人都没有言语上的交流。
杨逍走后,墨初九微微勾唇,将画纸卷起,伸入火烛,燃烧殆尽。
……
“尊主。”
卷柏在外迎着走出来的杨逍,但杨逍却对他视而不见,甩甩长袖径直离去。
“卷柏!”墨初九厉声唤道。
卷柏无奈赶紧走了进去。
“主子,什么事?”
“看你精神这么足,给你找点儿事做!”
“什么事?”
“下山去转悠两圈。”墨初九一手托着腮,一手轻敲着几案说道。
“转悠?属下现在没心情转悠。”卷柏一副蔫巴的样子,跪坐在几案前扶着几案问道:“主子,你说属下是不是让尊主不高兴了?他最近对属下的态度生冷了许多,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他还在生属下的气?可是若是因为那件事,尊主为什么没有责罚属下呢?以往尊主可是赏罚分明的。”
“怎么?你想不通吗?”
“属下的确想不通,还请主子指点。”
“既然想不通,为何还要浪费时间去想?你现在不仅在浪费你自己的时间,而且还在浪费我的时间,你知道浪费了本姑娘的时间会有什么后果吗?”墨初九倚着绣墩淡淡的说着。
“真不知道师傅是怎么看上你的?这么愚愚笨的人还留在身边做贴身隐卫!一个大男人,整天不想正事儿,反而一天天跟个女儿家似的患得患失,怪不得师傅得忍受这么多年的蚀骨之痛,有这么一群无能的隐卫跟在身边,他没早死也算是命大了!”墨初九最后的两句话故意加重了声调,足以让守在门外的隐卫听到。
卷柏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他并不傻,听到这话立即跪的笔挺挺的,“主子说的在理,属下又犯浑了,属下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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