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春花没反应过来。
雨晴抱着肚子快要起不了身,格格的笑着。
阮软揪着她的小耳朵,“你最近有没有练功呀,有重要的任务要安排给你。”
雨晴止住笑,大眼睛眨巴着,阮软微笑着看着她,“我打算让春花随你回学院一趟,去交任务。”
“那你们呢?”雨晴有些不乐意。
“我跟梓新兄和秋兄还要去金剑门,看能不能打听下杜小白的家人下落。”阮软接着道,“澜州城主赵丁一飬养凶兽,荼毒百姓,现在畏罪潜逃,需要赶紧告知学院,相信学院会做定夺。”
“那春花姐不是门下弟子怎么安顿。”雨晴疑惑。
“你带她去找杜小白,他入门时间长,安排静心斋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你们去金剑门会不会有什么危险。”雨晴有些担心。
“无妨,抛开天行学院内门弟子身份,我们都有自保能力,只要不是打上他们宗门,谅他们也留不住我们。”阮软自信的笑了笑。“我们办完事就会赶回学院,你安心等待就好。”
次日一早,几人分别上路,雨晴虽然不舍,但是为了顾全大局,还是有些怏怏不乐。阮软安慰了她一会,她才破涕为笑。
朱梓新看着秀春花离开的背影,咬了咬牙奔上前去,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玉佩,塞在秀春花手中,低声说道:“此乃我娘自小留给我,愿它保你平安。”说完快速转身飞奔而去。
秀春花淬不及防,呆在原地,手中的玉佩传来朱梓新的体温,羞红了俏丽的小脸,融化了少女沉寂的芳心。看着朱梓新狼狈跑开的身影,一阵甜蜜的感觉袭来,不由冲着远方轻轻的挥手,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我等你。”
阮软三人向西走了几日,又来到了碧江边。
“每次过江,都这么麻烦,还要坐船。”朱梓新还对上次心有余悸。
“其实每一次经历,都能丰富我们的阅历,也算是修行心性吧。”阮软淡淡的说道。
秋寐离看着阮软,歪着头,“石弟,你到底多大,我总觉得你着年纪跟心性不符呀。”
阮软笑道,“可能是我自小孤单惯了吧。”想起自己幼时在山上的时光,心头又浮现出爷爷的模样。
朱梓新忽然“哎呀””了一声,拍着脑袋,“忘了在澜州城带几瓶醉仙酿出来,可惜啊可惜。”
秋寐离慢悠悠的从包里掏出两瓶酒,正是醉仙酿。递给阮软一瓶,“确实可惜,只有两瓶。”
朱梓新恶狠狠的扑过去,将酒瓶抢在手里,嘴中嘀咕,“你这人忒不厚道,有好酒不早拿出来。”
打开瓶子,仰脖就灌,生怕秋寐离抢回去。
大半瓶下肚,感觉味道不对,又抿了一下,“这不是醉仙酿?”
秋寐离沉着脸,“我最近腹胀,特弄了一些助泻之药,没想到朱兄你也有恙,真是同病相怜啊。”
朱梓新面色大变,腹中咕噜咕噜响起,知他所言不虚。顾不上形象,直往草丛中钻去。
阮软:“......”
秋寐离笑道:“你那瓶是真的,他不敢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