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舒逸没有阻止她,反而边挖边问道:“你名讳如何?”
“唐,字入玄,入玄这个词,还是未来的你给我取的。”
唐舒逸道:“我之所以会收你为徒,约莫就是看在姓氏上吧。”
唐与言道:“不仅姓氏,我也是个孤儿,还有同病相怜?”
“或许。”
唐舒逸对这样一个从未来来的徒弟不太感兴趣,知道了名字之后就不说话了,专心挖着土。
唐与言没有说话,师父喜静,她不喜欢话太多的人。
不知挖了多久,唐与言碰到了硬实的东西,触感平滑,“师父,我似乎碰到了棺木。”
唐舒逸冷淡的神色忽变,动作迅速的贴着唐与言的手往下摸索,摸到棺木时意外地看了她一眼,紧接着就顺着轮廓往外翻土。
翻着翻着,林间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是鞋履踩在树叶和泥土上的声音,有人来了。
唐与言抽回手,简单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握住了剑柄,准备备战。
声音越来越近,萧策出现在了视线中,看见她,喊道:“湖那边的血看上去是正常的,但是里头带有轻微的毒,鱼全被毒死了。”
唐与言微怔,这样奇特的毒血,是师父的血,她侧头看去,师父已经不见了,地上的泥土回归了原本的浑黄,棺木所在的地方已经被填上了,断碑横在土里半截,碑上的字已经被利器划掉了。
萧策扫了她一眼,赶忙上前问道:“你手上怎么这么多血?发生了什么?!”
唐与言低头看了眼,她的手上沾满了血,刺痛和麻木的微弱感觉顺着指尖往四肢传递着,被师父碰过的手腕处开始微微泛红有小疙瘩起伏,可怖异常。
她想起来了,自己之所以被冠以毒圣之称,是因为师父的皮肤上常年有微弱的毒素浮于表面,故以,在外人认为,她的皮肤上也有毒。
副本里的师父,并不相信她的说辞。
靠近的萧策发现了端倪,“你的手这么变成这样了?这血有毒?你没事吧?”
唐与言摇头,“没事,这不是我的血,血里也只是一些麻痹感知的毒,你那边发现了什么?”
萧策说道:“我找到了一个木制的药瓶,然后发现之前离开的那个斗笠女子走了回来,身上的黑衣沾了血,她走到突然清澈的湖边清洗,血水很快就遍布了湖水,之后,鱼全死了。”
他拿出木药瓶递给唐与言,说道:“这个药瓶应该是那个斗笠女子掉的,你看看里面是什么?”
唐与言接过来,嗅了嗅瓶塞缝隙里可能透出来的味道,“不是毒,是一种清心安神的药。”
“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她在湖水里下了毒,但想想并不太可能。”
唐与言道:“你说的那位斗笠女子,是我师父素无情,她皮肤上有微弱的麻痹感知的毒,你应该听说过,毒圣浑身是毒,也是因为师父的原因。不过鱼不是被毒死的,是被淹死的,它们无法动弹,只能被埋在血水里等待死亡。“
分析完这些,唐与言回头看了眼那断碑,她没有想到过,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副本,却碰到了以师父的故事为背景剧情,看到了什么叫血流成河。
萧策恍然,“所以这是虞神山的湖被填满原因?水里还有毒,养不了鱼也嫌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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