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节奏的歌曲十分适用于这个热闹的酒吧,喝着酒的客人们跟随着音乐的旋律尽情扭动着身体。
酒吧内的气氛顿时又热烈了起来。
流浪歌手的声音并不清亮,还带着微微的沙哑,并不是十分好听,但至少音都在调上,倒是吉他声里总是会错漏几个音,被演奏者含糊的糊弄了过去。
和女友嗨了半天的红刺猬头男人不满的嚷嚷:
“喂,大叔!你这可不行,怪不得连酒都喝不起,来首拿手的唱啊!”
“就是,唱的还不如我。”
酒吧内的众人都纷纷起哄。
流浪歌手尴尬的笑笑,带着点灰头土脸的落寞感。
他低着头,右手又开始扫弦。
“smellycat
PhoebeBuffay
SmellyCat,SmellyCat,
Whataretheyfeedingyou?
SmellyCat,SmellyCat
It′snotyourfault
Theywon′ttakeyoutothevet
You′reobviouslynottheirfavoritepet
......”
(臭臭猫啊臭臭猫
他们都喂了你些啥?
臭臭猫啊臭臭猫
这也不能怪你
只怪他们不会带你去看兽医
而你也不是他们宠爱的猫咪)
......一阵沉默。
莫名还带了点凄凉。
“喂,老头,不能唱歌就别唱了,唱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脸红脖子粗的一个年轻人撸起袖子指着流浪歌手,想冲上来开打,被同行的人拦住了,在对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那年轻人立马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
“就是嘛大叔,你这还不值我一杯酒钱。”红刺猬头状似亲热的揽着流浪歌手的脖子,捡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在地上的琴盒,拍拍灰看了眼。
“呦,这琴盒里面还有东西呢,”红刺猬头摸摸琴盒,避开流浪歌手想要拿回的手,“不会装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琴盒被打开,露出了里面放着的东西,红刺猬头和周围好奇围上来的人的表情都变得微妙起来。
“你这爱好……可真有点别致啊。”
他指着琴盒里那根倔强的棒球棍说道。
流浪歌手睁大眼睛磕磕绊绊的说,“我这是为了防身……”
“什么防身?我看你是为了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流浪歌手涨红了脸,褐色的圆眸睁的更圆了,争辩道,“棒球棍就是用来防身的……是防身!……你不能这样凭空污蔑我!”
接连便是一阵嘟嘟囔囔,什么“治安太差”,什么“夜路危险”之类的,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酒吧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这边闹哄哄的让肖凉换歌唱,嘘声一片,另一边从二楼下来一高一矮两人拎着比之前大了一号的皮箱,没管这边的哄闹声,径直离开。
流浪歌手看着挺颓废,还带着点手足无措,在众人的起哄中,他忽然一口气喝干了吧台上那杯莫吉托,杯子一摔,怒目圆瞪,然后狼狈的搂着吉他和琴盒灰溜溜的逃窜了出去,只留下酒吧内的一阵鄙视的嘘声。
狼狈逃出酒吧的流浪歌手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刚出门的高矮组合身上。
“走路没长眼吗?”矮个的不耐烦的推搡了下狼狈的流浪歌手,高个的从鼻腔内喷出口气:
“别废话,赶紧走。”
流浪歌手被推到了墙面上,拼命的用身体护着自己的吃饭工具。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吞吞收拾好东西,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巷子。
塞入式耳机里传来两人不时的交谈声。
是的,他又放了窃听器,虽然不道德还犯法,但是这是跟某个名侦探学的。
好吧,肖凉觉得自己的良心离自己又远了一些,甚至有些隐隐作痛。
他把刚得到的新玩具,可降解的窃听器给贴在那个高个子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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