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演了两遍,你是只会这一出吗?”
白夭这次气势却格外地足,她瞪着眼睛挺起胸,“你敢说那群人不是你找来的!”
“你?哼,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还不配本小姐劳民伤财。”
可是当晚,涂子伯破天荒地带着白夭,来了顾府。
一个是京城首富,一个是京城第一斋到掌柜,涂子伯与顾申多少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可他们谈生意,从来都是在雅博斋里,涂子伯这是第一次到顾府。
顾丹云曾经无数次幻想,这个从没有踏进自己家门的男人,第一次走进顾家,如果是为了提亲,该多好……
可是那终究只是幻想,涂子伯第一次来,便是兴师问罪来的。
顾丹云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可以为了这个女人做到半点情分都不顾。
他们一口咬定,今日当街非礼白夭的混混,是顾家顾的,正当顾丹云还想争辩的时候,顾申开口了,“没错,那群人是老夫找的,这个女人害我女儿受伤,又伤心了那么久,必须付出代价。”
“顾老爷,不觉得如此行事,有欠妥当吗?”
“哼,有恩报恩有怨报怨,我顾申经商多年,这是唯一的原则,没有什么妥不妥当的。”
一边的顾丹云却愣住了,原来这一次,是父亲为了给她出头。她记得他的父亲向来光明磊落,从不做这样的卑鄙之事,这次居然选择了这样的方式来替她出头,她一时想不明白。
可她却想明白了一件,她这次,还是赌输了。在涂子伯的心里,从来没有过她,更没有半分信任。而白夭说什么,他都会信。原来,缘分一事,真的强求不来,她这两年时光,终究是错付了。
涂子伯得了个真相,便走了,走时都没有给顾丹云一个眼神。
顾丹云浑浑噩噩地追出去,拉住了他。
“我们之间,该做些了断了。”
于是涂子伯让白夭和下人们先回去,自己则跟着顾丹云走到了顾府旁边的一个小湖边。
“京城里人人都说我任性,想要什么便总要立马得到,说我跋扈嚣张,仗着家里有钱,就知道挥霍。”顾丹云苦笑了一声,“我用我家里的钱,碍着他们什么事了?我知道他们不过是嫉妒罢了。”
顾丹云望着平静的湖面,眼中却还是忍不住泛起涟漪,“我从小明白一个道理,一时有一时的欢喜,过了时辰,即便所求的都得到了,那份欢喜却是再也尝不到的。所以我总要趁着我喜欢的时候去努力争取,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追寻快乐吗?”
“可是我以为,感情是不一样的,两个人如果相爱,是可以长相厮守的,这份爱情的欢喜,是可以持续一辈子。涂子伯,我喜欢你,我以为……只要我不放弃,你终究可以看见我的好,喜欢上我的……”顾丹云哽咽了一下,“可是恭喜你,涂子伯,你成功地消磨掉了我对你的喜欢了……”
顾丹云低下头,声音有些沙哑,“涂子伯,你这个混蛋……”
顾丹云的眼泪终究还是留了下来,她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我们,就这样吧。”
涂子伯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顾丹云说着与他诀别的话,袖中的手却紧紧的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