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夫人闻得此事,明白您会追查,她已经派池师姐去接应冷师兄他们。莹莎小姐则留在拂衣院抄写楼规,一直没有出现!”
月三蓉明白起因经过,略思索道:“传令给门生,冷塑峰回来,将此行经过,快速转交给我!”
“是!”步夜明有感她又低头处理他事,抱拳退下!
月三蓉还在思索,晋州以自己的行程,多则五天少则十天能来回,冷塑峰带弟子来往最多一个月用在道上,还有五个月莫非都在晋州停留?期间他们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上传,难不成出了意外?
她有感楼外的阵法松动,这是有人在闯阵法!暗念,是谁会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知法犯法?从栖月居起身,要出去外面将人擒回!往常,她在沧桑楼之时,楼内门生、子弟并没有顶风作浪的前兆!
她在角楼站定,见到从院外进来的人,身穿独孤奉君氏的谪传衣裳,鲜衣怒马、面目无害且扬笑、五官深遂且潇洒、剑眉紧簇且双眼有神,整体看上去,雅正端方。她不知怎么的,望着那个外貌,转瞬想起的为稽天涯。两个谦谦君子颜如玉的人,都相同的欠抽!
君义奥在楼外被某人定住身形,转着能动的眼珠,抬头望天,等到月寒术消散,独自一人去桔梗州找失落的请贴。再度倒回楼外,已经没有师姐、君玄离以及独孤奉君氏之人的身影。他没有半点犹豫,立刻往楼门来!
等到他破坏术法,穿过楼门,爬上屋顶时,右边角楼竟出现白衣胜雪、容颜惊天的女子,正在窥视自己的一举一动。他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角楼的人吓了跳,连忙坐好道:“月姑娘?这么晚出来外面干什么?今晚月色很好,你来赏月么?”
君义奥说着话,用手指了指天上月,痴痴的笑!
月三蓉冷冷的望着他!
他暗想:怎么如此倒霉,自己爬个墙都能让清凉的人抓住。只好道:“月姑娘,我只是来找师姐玄离的,并非有意翻墙爬院,话说你这么晚不睡觉,来这里,不会专门等我的吧?”
月三蓉没有出声,双眸晶亮,站在月光下!
他无视某人身上能凝结成冰的寒凉,随既道:“这事你可不能怪我,你看我回桔梗州找到了请贴,就在我怀里!”他说着话,将请贴拿出来,要交给某人看。其实,还是有点发冷,承受不住某人身上的寒气。
他暗念:这么绝妙的人怎么会拥有如此高寒?莫非月族的人都是冰凝成的?
月三蓉才道:“月族门楼被你破坏,此为一罪;翻墙盗院,不打招呼,此为二罪;夜里游行大肆喧闹此为三罪;随意丢弃请贴,不尊重月族,此为四罪!”
他无害的面容越来越露吃惊,等她说完数罪之后,立刻道:“等等等等,月姑娘什么意思,我好歹为独孤奉君氏的亲传弟子,你这样做对嘛?再说,你下午不分青红皂白的让我身中月寒术,直到寒气消散才能动呢,这笔帐都还没讨,你反倒来定我的罪!”
君义奥说话时,痞相流露,死猪不怕开水烫道:“罢了罢了,反正要治罪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我今夜还真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样!”说着话双臂抱胸,端坐在屋顶,那模样就如同我是大爷,你能把我怎么样,来吧!
月三蓉手起一记月寒术就往他身上落。
君义奥早有提防暗运天鉴术,终于望到某人是怎么出招的。抬手运元,将月寒术化消,立身起剑,易泷出鞘,寒光一闪,与某人对招。
沧桑楼角楼外,月三蓉、君义奥月下对峙;一者手握易泷、一者手持清寒;你来我往,挑剑叮当响,剑影迷重绝。
两人在屋顶,相斗站不住,你追我赶之下,快速来到边沿。君义奥怀中请贴往下落,矮个身向下接住,头顶迎面而来一剑,剑意冰凉、气息泛冷。他不断往后退去,将脚底数层瓦片向对方掀去。
月三蓉剑锋两端,一端朝己、一端朝他,横剑向天,使力劈;瓦片不堪清寒剑重负,纷纷往外四散;她站到只剩骨架的屋顶,左手仗剑支撑平衡,向那人身上招呼,制服他回去交给兄长、叔父发落。
君义君退到一定地步站定,心头暗念:想不到千年寒冰的功夫如此了得。
他在屋顶边沿立住身,望着她,深遂的五官依稀有人畜无害的笑,眼里的星光却璀璨万分,都往某人身上来。剑往身后放,右指拈独孤奉君氏剑决,再度近身与某人相对!
月三蓉也暗自吃惊,自己拥有三世记忆,灵元、修为也是叠加,当代年轻一辈中,已经为佼佼者,怎么独孤奉君宗主的义子,竟能与自己打成平手?她有感这些年来的修为当真白练,却并没有放过。见到那人上前,静心运转永恒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