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虎道:“姑娘可知,为何此回冯二公子会找上你?”
月三蓉道:“不劳费心”
赵白虎道:“月姑娘何必拒人与千里之外,我们还在对战呢?”说完话嗓门大喝声:“注意来”随后重如泰山压顶的一招从口里道出:“虎杖刑鞭”
月三蓉手持清寒剑,抵上虎杖就感绝对强无霸的力量,震慑全身气血翻涌,不断往后退;退至台边,一个错身,快不及眼的将人让向台外。
哪知赵白虎身如土山,竟然在临门一脚止步回头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笑道:“月姑娘好身手。”
月三蓉平时高冷、不近人情;疏离、不落世态;少语、不喜吵闹;三世的记忆,早有防范,只想借力使力,不料赵白虎如此难缠,只好冷眼微凝。
台上战的惊天连连,月三蓉犹如月中嫡仙,冰蓝色的气焰转成无数冰屑,袭向赵白虎;赵白虎底牌、心计尽付,甚至连使诈也动用,无可奈何说不过、打不赢,连吃数计冰块,只好开口认输道:“月姑娘,我输了!”
月三蓉抱拳道:“承让!”说完没有转身,而是目送赵白虎下台。
赵白虎却愣着没走,两相对,笑道:“月姑娘怎么不下去?”
月三蓉收剑望过去道:“阁下并非粗人,先离开!”你刚刚喊停都会从旁偷袭,先走是给你空档嘛?
赵白虎尴尬道:“樊城除世子以外,就属我能赢,没想我们三场内,已经定下胜负;月姑娘武斗樊城无望,文斗无论如何也不会就此输去。”
月三蓉扬手请赵白虎下台道:“赵公子应知处心积虑的密谋非光明正大的作风!”
天樊城请君入瓮,并且连通知都不给,直接给沧桑楼下套,如青蛙往里跳,不是正道行径。
赵白虎望着月白身影,嘴角苦涩道:“假如给了沧桑楼提示,天樊城书院还剩下什么优势可能战胜各世家嫡传?”
月三蓉蚕眉微蹙道:“以身对换,沧桑楼这么做,天樊城拿什么来对?”
赵白虎道:“如果以身对换,那么这场战印斗不会有。”
沧桑楼守护十二地气,又哪里有江湖上的战印斗?赵白虎身为樊城宰相之子,小小年纪为了樊城的生机,可算豁尽余力;实力摆在那里,就算拼命,也有尽头。
月三蓉却道:“这并非天樊城书院冒犯沧桑楼的理由!”
赵白虎道:“此翻樊城宁愿得罪沧桑楼;也不愿得罪离凡道。”
月三蓉终于正眼望着赵白虎,樱红的轻唇微启道:“请!”
赵白虎浓眉豹眼的大笑,虎背熊腰的转身“哈哈”收起虎杖别于腰间道:“沧桑楼有沧海遗珠,胜过樊城百十个赵白虎啊!”
月三蓉眸子略动,没有回话,纵身一跃,跃下台,回沧桑楼所在之地。
战印斗还在继续,第四轮的相对为君羽音、乔香儿。君羽音为独孤奉君氏君潇笛的长女;乔香儿却为邻近西南方乔家嫡女;两女的灵元修为不高,因此,没有看头,君羽音败下阵来,过了场,乔香儿顺利进入下回。
月三蓉刚刚消耗的灵元随着这场武斗已经恢复。
接下来的却为君义奥对战朱常淳;朱常淳为黜鳞宫的少主朱常余之堂兄;二十有六的年岁,接近半甲子年,却还在比赛的范围之中,因此,上台灵元猛涨,想向世人展示其年龄、资历。
月三蓉蚕眉轻动,望向君义奥。
君义奥好似有感,飞扬道:“商蓉,你怎么看着我啊,是担心嘛?”
月三蓉忽略那人痞痞的笑道:“他很强大。”其实很想说的为黜鳞宫很强大,要小心,可是望了眼旁边的朱常余,朱常余、君羽音有婚约,她记忆起,两人在沧桑楼却不合。
君义奥道:“商蓉,你放心,玄离败了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败,否则,独孤奉君氏的脸都会被我给丢光!”
月三蓉道:“小心!”
君义奥欠扁一笑“哈”得意忘形道:“想不到我在沧桑楼也有用的,我都以为这些时间都打水漂了!”说完话,有感背后磨牙的声音,自觉引起众怒,只道:“放心商蓉,你在底下看着,我能赢!”
月三蓉望着那人跃上台,犹如真有什么东西破裂。
稽天涯、秦一琯的风凉话,如风传入耳里。秦一琯:“稽兄,你可要加油,沧海遗珠说不定会成为君兄的。”
稽天涯:“秦兄,怎么说话酸溜溜的,你不会吃醋了吧?”
秦一琯:“咳,稽兄,注意分寸。”
我可不想吃月寒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