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义奥问出了,一行人最需要明白的问题,静待老伯指点迷津。
不怪江湖世家的少年子弟不知太若山的因果,老伯讲的为太若山的由来,又有几个人是懂的?
月三蓉三世归来,所在之地为沧桑楼,从来没有离开次北固山太远。
虽然知此山为太若山,但是懂得并不如老伯多,细听老伯接下来的话。
老伯家祖世代守在太若山神医庙,可谓神医庙的守庙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幽幽神医庙,只剩下他在讲述太若山的因果:
冯族的一支外系,定居太若山,祖祖代代守太若山自然风光,有神火的支撑,幸福而美满。
太若山旁系的族长感念神火之功,亲手以金铜熔铸一坐石像。
石像为护神火不断,贡奉于神医庙,以赞其功,以记其德。
变故发生在十多年前。
睿山离凡道仙首,冯桧乔装打扮一路向太若山来,由于体内散发阵阵黑气,疼得他满地打滚。
这一幕,碰巧被太若山的村民看到了,村民慌忙跑回神医庙,片刻端来碗药汁,让他服下。
过了半个时辰,冯桧觉得满身轻松,浑身是劲儿,满身黑气渐渐被体内的药汁压制,不疼了。
冯桧很纳闷,黑恶之气并非小毛病,疼的他要命,用了许多办法没效果。
没十天半个月的修养,无法恢复灵元,这是什么药,可以在半个时辰之内,让身体恢复灵元?
他向村民道谢,说出疑惑,顺势在太若山住下。
太若山的村民引狼入室,只有眼看着神火被他取走。
直到他丧心病狂害怕有人报复,且以黑恶之气控制了太若山的村民。
太若山的人在他面前立下毒誓,不会相告给任何人,太若山神医庙有救死扶伤的神火。
冯桧才放过村民,并且带走旁系的,一对在当时遭了难的兄妹:冯莺、冯荆。
“这这这。”秦一琯咽了口气,大声道:
“冯桧简直就是丧尽天良,人家好心救他,他却如此回报,简直不可理喻。”
稽天涯怒气猛涨道:“睿山离凡道真是龟孙子,没一个好东西。”
君义奥最冲道:“我早就看不惯他们了,可惜镜南宗离那有段距离,否则,早就去拜访了。”
“呵呵。”老伯摇头扶牌位笑道:“你们太嫩了,如果能对付他,那么就不是生气与冲动而已。”
如果你们真有对付睿山离凡道的实力,那么会尽力去做而不是说。
如果太若山有实力对战离凡道,那么也不会使神火被冯桧收走。
月三蓉与数人相视无声。
老伯所说有理。
纵观沧桑楼,叔父、兄长都不支持自己对上离凡道。
其他四大世家以管窥豹,可得一二,对离凡道的态度都相同。
他们看着神医庙,比人高出个头的四方端正、面带严谨且神情虔诚的石像,一声长叹没有多说。
君义奥回到眼下问:“老伯,您刚刚说过今天下午死了人,又是怎么回事?”
月三蓉也道:“花草树木并无异样,莫非有人动过手脚?”
老伯看了眼两人,回答:“下午离凡道的人来时,老夫还不知发生何事;直到你们来,
我才明白他们大多是针对你们的。我为太若山的,按理不应该帮你们可……”
他停下没有再说下去,摇了摇头道:“你们小心为妙,切记不可动此地任何东西,天明快离开吧。”
说一千,道一万。这为太若山与离凡道的恩怨,又与陌生客,有几多关系?
老伯亲眼目睹十多年前,村民救白眼狼冯桧以来,没死为命大,苟活着,还不就是老天没收命?
他说完话颤巍巍的扶着牌位,离开神医庙,去了里面的院子休息。
留下六人大眼瞪小眼,回思老伯的话,只感睿山离凡道果真造孽非常。
稽天涯打量石像,破天荒的笑了道:“君兄秦兄,你们说这石像为什么那么像冯荆?”
他不提还好,一提数人都来了精神。
冯荆在沧桑楼与其姐呆了一年,祸子头个个都眼明心清的,细看真能在面容上,找着相同处。
君义奥深邃的容颜,有丝笑道:“眉眼还真像。”
“莫非太若山的族长,以自己的形象为铸?”稽天涯单手托腮,沉思过后眼亮道:
“这睿山离凡道的人也太自恋了吧?我们刚刚太投入,没有问老伯,真可惜。”
秦一琯不怀好意,将陈偈扯中间道:“他明白经过,稽兄君兄月姑娘,有什么可以问。”
陈偈冷漠自散,看了眼白痴公子,眼向上翻。
君义奥想踢他主仆一脚,却只有生生止住的意思,当务之急为理清太若山的因果,直言道:
“陈兄,你可知更详细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