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三蓉等人去秦纾宫的路上,可把秦一琯乐坏了。
这家伙上到秦氏宗族十八代,下至小时的中二事儿,一股脑相告给了在场众人听,以至于,众人还没到秦纾宫,就对那儿相当了解。
秦一琯从晋州与月三蓉四人相遇来,就打过算盘,要让人去秦纾宫的。虽然开始他就是想玩,但是一圈下来,最终能去秦纾宫不是?
他从旁说着、聊着、八卦着。
君义奥与稽天涯倒是眼睛发亮的,参与其中。顿时明白了秦一琯为何不愿修习刀决,感情这二货在秦纾宫,玩都玩不过来,哪还有时间来修刀决?
倒是对陈偈一度倍感称奇。
能成为秦一琯的侍卫,并且,还没有变成与他家公子的性子,可谓下了翻工夫啊。
陈偈侍立秦一琯身后,背着墨俨刀,无聊的发呆,只好念玄刀心决。不与他们议论,自家公子做过的混账、糊涂事。
谈着谈着,偏到睿山离凡道去了。
稽天涯对慎独台的都察会,倍感担忧又说不准确。这一去得不到好。
秦一琯敛去了眉飞色舞,也在旁边长吁短叹;离凡道就是专挑软柿子捏的。
君义奥看着他们的样,又望向身边,寒冰渐消的月三蓉柔和的眉目,笑的有点傻、有点呆外加木讷,只感有什么变了。试想往常的人,怎会有心听这些?
月三蓉兀自瞪着他带着冷意,不明他为何看着自己呆愣。
“君公子?”
“啊哈哈。”君义奥一拍脑门,收回目光转移道:“商蓉,你对离凡道的都察会有什么看法?”
“没看法。”月三蓉回答完径直往前走。
“哎,你别走嘛?我说我的看法你听听?”君义奥拉着柔弱无骨的手说:“我觉得睿山会那么积极,肯定准备了阴谋…”
“这还用你说?”稽天涯拍开他的爪子,带月三蓉往旁边道:“君兄,是个人都知道冯族不安好心的好不好?”
月三蓉敛去眉间冰霜,只道:“或许与五剑气有关。”
“五剑气……”她看了眼陈诟武、尤图雄没再论下去,开口:“问秦宫主有答案,我们走吧。”
君义奥也不恼稽天涯时常打岔,拽开了秦一琯,来她身边道:“商蓉,那我们来说其他吧,镜南宗师姐与黄金猪有婚约,此回不知师姐要不要去参加都察会。”
“君姑娘不显山不露水的,哪里需要这个?”秦一琯摇扇自在道:“也就你师姐,是个大姑娘,不会染上红尘事。”
“切,这你就不懂了吧?”君义奥回了句,又对月三蓉道:“商蓉,你不知我师姐人可好了,自小就帮我打压玄离,这段时间没见她甚是想念的。”
他说完挠挠头壳带着灿烂的笑,印于众人眼中,仿佛有片晴天在心田。
月三蓉眸子里,有他的倒影,一时脱口而出“嗯。”
“啊?”他有些欢喜,于是道:“我在镜南宗,从上到下的人都招惹过,除了师姐没有交过恶。”
“为什么?”
“师姐是个温婉平易近人的,我不想让她伤心。”
秦一琯忙趴他肩道:“君兄,你的神情告诉我们,还有其他原因哦?”
稽天涯也凉凉的道:“你该不会是想成为君宗主的乘龙快婿吧?”
“稽兄。”他无限郁闷的道:“哪有你这样的,师姐与黄金猪是一对,我还跟他干过架呢?”
“所以我才会说啊。”稽天涯拉着月三蓉道:“蓉蓉你说君兄与他师姐配么?我看啊他们若不顾及黄金猪,恐怕都会成一对呢?”
月三蓉被问倒了,这个问题要怎么回?
突然,她后知后觉发现了些事。如果自己真的放任心意,那么会如尤图雄所说轮回几世都握不住。
她如同被这个晴天霹雳给狠狠击中。心玉似有感,要缓解不安,不得其法的受太素剑气滋养也有破体而出的征兆。
她用手不断捂着胸口,脸庞上豆大的汗珠,滚滚往下淌。
“蓉蓉?”稽天涯有些吃惊,扶着人。
“商蓉?”更快的为君义奥一直在她身边,有感某人似乎触动了禁固,加快了回忆,竟是倾身吻下。
他只想减少人的痛苦,可是接触到人后,不觉沉溺其中。
待到反应就剩下固着人不放了。
月三蓉冷不防他的无理举动,连忙运起永恒决,要把人扫开。
可是,那无赖竟然运元。
她突然觉得难受,又似回忆于脑海涌现,仔细看去有一方,万骨枯尸所成的高台。她站在高台下,如海中沙、红炉雪,芸芸众生一栗子。
很快消失在历史的尘埃。
月三蓉没在较劲。
君义奥吻过了头,放了人。讷讷的看着,心如同在打鼓,嘭嘭的惊天响。
稽天涯被君义奥搁到了旁边,拽了拽秦一琯的衣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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