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问:“请问前辈可知出路?”
鸱尾隐隐散发强大的威压,哪知月三蓉纹丝不动、君义奥更是它散多少灵力,就纳多少威望。它终于正视起眼前的人,试探的问:“你们从前……”
君义奥看向它带了丝懊恼问:“前辈都叫了你这家伙不会是装模作样的摆架子吧?”
鸱尾快不及眼吐出一股尸山戾气。
君义奥手捻法指,指尖灵元如一点寒芒,与它的戾气相对,顿时退了数步。
鸱尾也不是吃素的,哪容得下他再三挑衅,先打过一场再论,连番吐了三口戾气,纷纷围向君义奥的周身;君义奥深深呼了口气,再起灵元感叹没了易泷,以指成剑式扫向它,三指下去戾气轻易破去。鸱尾直接吐戾气与他相对;君义奥这才陷入泥淖,浑身都无法动弹。
月三蓉再起三色灵元,对消了鸱尾的戾气,把人拉开道:“君公子?”
鸱尾哈哈大笑道:“哈哈,小子不错,竟然能接下我的招式。”
君义奥对某人示意无碍,又对它道:“前辈果真气度非凡,只不过脾气太差劲。”
月三蓉拦阻道:“前辈既然担心打扰,不如送我们一程,让我们离开魔屿若何?”
这个样子,鸱尾的高强与暴躁并存,他们即使想问战印也恐怕落空,还不如先离开的好。
鸱尾点了厚重的头道:“我可以送你离开,只不过你们必须保证不对世人公布此地的位置。不然我现在立刻除了你们,以绝后患。”
君义奥气乐了,还真拿自己是根葱来显摆,于是道:“条件交换,你眉间的战印怎么来的?先不说无法除了我们,以商蓉轻易阻止你的手段来论,要杀你也不是难事。”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鸱尾骂道:“我站着让你们动手,你们就能轻易除去?这位姑娘的灵元恐怕并非自己的吧,又能挡我多少击?”
月三蓉眸子动了动。
君义奥自知灵元并非某人的,是为了要知道这家伙口里的消息啊,逞强道:“哦,这么说你是还想一战了?”说着蓄势待发,就要与它决一死战。
月三蓉微蹙眉,上前道:“前辈,你要诛杀我们不易,不如相告缘由?”
鸱尾又哪里会轻易的相告?更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意味。
月三蓉只好道:“战印就在魔屿对吧?”
“嗯?”鸱尾冷静的看了眼她越发困惑,问:“你知道?”
“应该怎么取出?”
鸱尾不言语,显然不买账了。
月三蓉、君义奥不动声色相对视,离凡道汲汲营营的战印,真会在此地?此地可是睿山的脚底下啊,冯桧精明的老家伙,怎么会搜不到?
君义奥对某人开口:“这个地方为悬挂的,我们要出去很困难。”而后又看向一边的鸱尾,有种暴走的冲动道:“喂,老家伙,魔屿是怎么藏着战印的?”
“其实我也不知,战印虚影很早就来了此地。”鸱尾很想拍死他,更多的为实话实说,不由道:“我在此地许久岁月了,久到忘记自己的存在目地为何。”
月三蓉又问:“为何战印会缺失一角?”
鸱尾摇摇头:“我也不知,年代太久想不起来所为何事了。”
“战印是封印在此地的么?”月三蓉看了眼它眉间的战印不由又再问:“你不知道?”
鸱尾这下安静的点了头。
君义奥看了眼它眉心的战印,只道:“也许这只是战印的镜像,战印缺失了一角,它眉心的战印也会缺失一角。”
月三蓉看着他的面庞,问:“真实的战印在哪里?”
“五剑气才能找出吧?”君义奥不确定的道:“它眉心的战印血肉相连,怎么可能取得出来?”
“它是为战印而活着”月三蓉眸子略蹙问:“或者战印存它则存战印散它则散?”
“确实有可能。”君义奥只道:“它的底下存在巨大的法阵,商蓉你看清楚了是什么嘛?”
月三蓉摇头。
鸱尾刚刚醒来的,又怎么会知道这些?
鸱尾;战印;虚里藏实实中影。君义奥对此,付之一笑后,商量道:“喂,大家伙,我与商蓉保证不会把你在此地的消息相告给外人,不过……”
“不过什么?”鸱尾有些纳闷,为何暴躁过后的自己会听从他们的话,顺着说下去。
君义奥与某人相对,笑如万丈光芒道:“你的肚里可有巨大的宝藏,借我修炼些时候呗?”
月三蓉微微别开了头。
鸱尾团团转隐隐的暴脾气无法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