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义奥紧紧抱着月三蓉,连呼吸都沉重。
他不愿她受伤,无论无心之失;亦或有心之过,每每到最后都由她来承担,他强而为之的后果。
如果有一天,他太过了、失颇了、无立场了,那么她又会变成什么样的呢?
好似不止一回,她被他连累了啊。
君义奥整在人清醒过后,无不痛心疾首。
月三蓉脸色微红,清冷、如嫡仙的人,在诸好友面前,从来没有这般失礼。
她轻推沉厚的双肩,眸光染上桃花艳色,冷中泛红,冰与粉相交:你不必自责。
他放开了点,与人相对,愧色上涌:是我害了你啊。
你我之间哪有那么多的相害呢?
哈,正因为有,所以让我心难安啊,商蓉答应我别再让自己受伤好嘛?我真不愿你一次次的为了我而受责了,哪怕一回都太过,还恍论次次呢?
月三蓉紧抿的唇微阂,最终只有:那并非你的错,即是无心之失,难担有心之责。
君义奥懂人的意思,不愿让人就此伤啊:下回伶俐点儿,别总往我的招法窜去,否则受伤,稽兄不拿剑活剐了我,你啊就不能别让我不省心?
月三蓉木讷的迂回他的意思后,白了他一眼起身。还没有动呢。
稽天涯就把人带身边,刚刚的他很想将君义奥痛扁,奈何君义奥带着人了,不能连带无辜,只好忍耐。这回儿有了空档,人起身了带走后,脚先行踢过去,君义奥趴地上。
“我说蓉蓉你怎么回事?”他的话气恼加心疼更多道:“还每回往君无悔的风口上去是吧?你算算这是第几回了,那有你这样的人,明明可以躲过的,还偏偏要不信邪是吧?”
君义奥基于无礼在前,忍下他的拳头。
他的话没停,碎碎念:“你说说自从遇上他以来,去寒罚洞关禁闭也能带上,去什么魔屿也有你的份,就连上回他双元不合,也有你受伤的份,怎么脑袋遇上他就不灵光了?”
“你往上凑我也就不提了,可你就不能别那么傻,再这样傻下去,往后怎么办啊?”
“……”
月三蓉早已收了心、敛下性,不再多听好友埋怨。
君义奥其实很不想笑的;对稽天涯的媳妇模样有解,一路走来这会不触他霉头,自觉去墨炫那儿呆着,再与人在一块,可是很危险的。
墨炫倒惊奇万分,开始对二货稽的看法有了点改变。对月三蓉好的人,都是他的朋友。
秦一琯总算来神了,折扇换新,扇着风,望着他们的小吵;朱雀钥影、顾赎的打架,头回有了赏心悦目之情,感情刀山火海里来的那一段路,当真就是磨他的。
“月姑娘月姑娘”他对稽天涯的了解,又多了一面儿,从前只感觉他是来乱的,这会儿有点啼笑皆非,凑万年寒冰的面前:“没想到稽兄还有这一面啊,当真长见识了,呵呵。”
月三蓉低下了头。
他打断了稽天涯的话儿,自顾说:“月姑娘,我算明白你为何能与他成为好友了,他这磨人的功夫,除了成为朋友,你喜欢安静是不会与他成为夫妻的。”
嘭,稽天涯特别讨厌中断自己话的人,在他脸上扫了拳下去。
陈偈挡住了说:“稽兄够了啊,二公子刚醒来,脑袋不好使,再打下去他还要不要统筹?”
月三蓉松开稽天涯的手,去墨炫那道:“你突破朱雀像的玄机了?”
“嗯。”墨炫点头,皱眉道:“朱雀影能打伤与压制顾赎,不能除了他的性命。南淮顾氏不止来了顾赎,他们兄弟连手,我也要退避三舍,接下来的还必须重视。”
“哈。”君义奥好笑道:“这有何难你带我们进去吧,他的命先寄着,按我们从东壬苍龙镜过来的路算,这里很快会被人发现,至宝更会被许多人得到,不过”
墨炫挑眉道:“如何了?”
“你说君莺蕊以及冯莺姐弟在这儿?”他见墨炫点头,才道:“若能见着我们必须见一面,务必要她顾好境南宗的门生弟子。沧桑楼的人在这儿么?”
墨炫微摇了头壳,“进入时人太多,时空裂缝分散了。”
君义奥有底了说:“商蓉,不如我们开启朱雀境后,等会君莺蕊她们交代数语再离开吧,我总觉得需要让她们知晓我们的行踪以及去向,务必让镜南宗安心。”
月三蓉点头道:“嗯。”
秦一琯不与稽天涯论,接着说:“别让太多人跟着我们走则可。”
君义奥好笑的望向三人,摇头后才对墨炫说,“朱雀境应该怎么进入?”
墨炫召回天空寒鸦,乌鸦为傀儡,没有寒鸦的追赶,回朱雀左翅。朱雀像恢复了开始的模样,不再动作,更带沉雄与霸气;有底下的灵元相接,环境之耗,由灵脉通过它补充。
朱雀钥有了他的召唤,不再痛打顾赎。后者有了口气,去安全的位置,小心翼翼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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