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苏伯召怀里扑,口中呜咽道,“大人救我!”
豆蔻此时看见苏伯召,更怒不可遏,攥着扫帚便朝姜海月劈打过去,苏伯召忙将人护在身后,接下豆蔻的攻势,夺了她的扫帚扔在地上。
豆蔻心有不甘,空着手再度打来,苏伯召无奈,只好抬手发力,将她震了出去。
豆蔻吃了苏伯召这一掌,忽然脸色苍白,踉跄着后退好几步才止住身形,立在那里定定看着苏伯召和姜海月二人,冷笑嘲讽,“苏大人还真是神通广大,莫不是生了千里眼顺风耳,只要世上哪里有人辣手摧花,大人就立刻赶来舍身相救?”
半个月没见,没想到再见却是以这样的方式。苏伯召看着豆蔻,脸上浮起一丝苦笑。他下了早朝便一路马不停蹄赶来,本是想问问她关于那个梦的,他想知道他们之前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自己如今什么都不记得了……
“大人,妾身初来乍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个朋友,便想着来找豆蔻姑娘叙叙旧。没想到她听闻你纳了妾身为侧室后大为光火,对着妾身又是追又是打的……”姜海月躲在苏伯召怀中梨花带雨哭诉,好不可怜。
“豆蔻姑娘,你若有怨冲我来,何苦这么折辱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苏伯召皱眉道。
“苏大人怕不是伤到脑袋后连明辨是非的能力也没有了罢。”未等豆蔻回话,此时坐在云中阁二楼已看了许久的白景泽终于忍不住出声,飞身而下落在豆蔻身旁。
“在下看得清楚,分明是你这妾室先跑来晚晴天门前耀武扬威送喜帖,嘴里还不干不净,豆蔻姑娘才出手的。”白景泽将豆蔻护在身后沉声道。
“妾身没有!大人可千万要相信妾身啊。”姜海月慌忙辩解。
苏伯召看着豆蔻。他想听她说,如果她说没有,他就信。
“我就是看她不顺眼所以打她了,怎么样?”豆蔻似笑非笑,“不光今日,从今往后我见她一次便打一次。你最好将她护好了,别再出来碍我的眼,不然下次我可不保证她会不会突然少了胳膊或是断了腿。”
“我知道了。”苏伯召失望的垂下眼。如今豆蔻正在气头,又是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还是先带姜海月回去,过后再寻了机会找她解释为好。于是拉着姜海月就要离开。
“等一下。”豆蔻冷声道,从怀里掏出一块金质令牌来,扔到苏伯召脚下。正是之前他给的免死金牌。“这东西是大人的,如今物归原主。从今往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再无干系。”
苏伯召捡起那块金牌来,脑中忽然有什么闪过,瞬息消失不见,任凭他如何思索也再捕捉不到丝毫那记忆的影子。
“你……”苏伯召张了张口,却只吐出来一个破碎的音节。他想问她为何会有这块金牌。
“还不快滚!”豆蔻不耐烦道。
苏伯召没再言语,将金牌收起来,带着姜海月离去了。
众人见再无热闹可看,也渐渐散去了。白景泽叹了口气,“若不想被发现,先去云中阁吧,我那里还有几丸调补丹药。”
豆蔻内心挣扎了一下,点点头,顺从的跟他去了云中阁内。不料刚走到包厢门口,便口中一甜,吐出一口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