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与顾亭泰显然都知晓。
顾亭画显然知道接下来,就是姜姮与顾亭泰的事情了。
所以她便道。
“先生,弟子还有别的事情,就先不打扰你了。”
顾亭画说完这话,便起身告辞了。
顾亭画一走,房间内的姜姮就看向了顾亭泰,她看看顾亭泰,又看看房间内的一把木椅子。
淡淡道:“还愣着做什么,找椅子坐下吧。”
顾亭泰找椅子坐下了,看向姜姮。
“先生,现在你要教弟子什么?”
姜姮微笑起来,“先等等吧。”
顾亭泰于是换了一个话题道。
“先生,你与家姐,关系好像不错。”
顾亭泰的话很是随意,像是偶然不经意一般的提起道。
姜姮并不觉得顾亭泰这个问题有什么,所以便回了。
“亭泰徒弟,亭画徒弟自立自强,又有着自己的梦想,并且为之努力,为师与如此之人的关系,怎么会差?”
姜姮这话说的很有道理,顾亭泰无言以对。
他愣了好久,才道。
“先生,如果弟子以后真的成为了顾家少主,那么弟子一定站在你这边。”
姜姮笑了,“这么说来,你这是想要加入我帝师派了?”
顾亭泰坐在姜姮附近,声音带着隐隐的艺术家独有的疯狂。
“先生,你蕙质兰心,聪慧机敏,弟子选择加入你的帝师派,难道不是很常见的一件事情吗?”
顾亭泰这话说的认真又理所当然。
被这么夸奖的姜姮心情不错,她对顾亭泰,难免就多说了些。
比如当顾亭泰问她为何要在这等的时候,姜姮就耐心回道。
“亭泰徒弟,这为家主之道,与为君之道,是相辅相成的。
如今既然你要学为家主之道,不妨等铭恩徒弟过来,一同学学为君之道。”
顾亭泰笑了起来,“那先生,我们需要等多久。”
姜姮想了想,道。
“等一个时辰吧。”
顾亭泰望着正在批阅奏折的姜姮,又道。
“先生,这一个时辰,未免太久了些,不知弟子能否去拿画板,在你办公间作画呢?”
姜姮放下手中狼毫,转眸认真看向顾亭泰。
“亭泰徒弟,你若是想要作画,不必去教学室拿画板,为师这里就有。”
姜姮起身,轻轻走到自己办公间有着窗帘的角落,她将窗帘拉开,一画板与调色盘便显而易见。
“先生,你办公间,怎会有这个?”顾亭泰并没有上前,而是先如此问道。
“这都是为师给铭恩徒弟准备的,他也喜爱画画,休息时间常在绘画,所以为师便备了绘画工具……”
顾亭泰望着那绘画工具,踌躇道。
“先生,这毕竟是陛下的东西,弟子若是用了,陛下不会生气吧?”
好家伙,听到顾亭泰的绿茶语录,姜姮皱眉道。
“陛下心胸阔达,想必不会为这等小事计较,何况,这画板,是为师的。”
见姜姮这么说,顾亭泰才终于“放心”的将姜姮手中的绘画工具一一接过。
拿到画板与毛笔的那一刻,顾亭泰整个人,好像都在发光。
他用他那无比认真的眸子注视着姜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