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创,地阴夫人狂性大发,双手连连拍出,将这些甲士拍得倒卷而回。
但这些甲士只是打了个滚,又再次爬了起来。
“怎么可能!”地阴夫人睁大眼睛,却只见得月光之下,岳府神兵庄严又肃杀的姿态:“你们哪里夺来的躯壳,竟有不死之身!”
“杀!”
又是数杆大枪带着一往无前的可怕鬼气狠狠刺来。
地阴夫人一脚跺在地下,土浪翻涌,推着地阴夫人避开这一轮刺击。
地阴夫人陷入迷茫:“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容不得她细想,那赤甲小将已亲自杀来,他的枪闪烁着寒光,枪伤的红缨似乎有难以洗去的血腥味。
地阴夫人双掌一合,将赤甲小将的大枪夹在手中。
但随后,就有岳府神兵趁机一枪刺破地阴夫人足跟,将她的脚筋直接挑开。
地阴夫人痛呼一声,一脚踢去,顿时将这神兵踢飞,化作一个草人,在地上打滚。
那阴兵的魂体被打出草人之外,但下一刻,阴兵合身一扑,再次化作铁甲兵,只伸手将压扁的身体整一整,就恢复了战斗力。
地阴夫人这次终于看清,但她已被赤甲小将抓住机会,一枪刺穿喉咙,钉在地上。
地阴夫人的手筋脚筋迅速长好,她被钉在地上,立刻伸手去拔喉咙上的枪,好似全然没有受创。
两道追魂索缠在地阴夫人的手上,让她无法去拔喉咙上的枪。
赤甲小将冷笑一声,道:“不知道卸了你的脑袋,你还能不能长回来。”
“不!”
荒林之外,甄道长正与护卫一起,盘问着今夜的事情。
区区一个能卷阴风的女人,几个面黄肌瘦的土匪,只能给阴阳二鬼添一些乐子,发泄发泄凶性。
但未有多时,甄道长就脸色大变,往林中赶去。
月光下的林中并不完全漆黑,月亮投下来的枝叶的影子又浅又淡。
被阳鬼烧出来的一段路焦黑一片,满是刺鼻的青烟。
甄道长轻身而行,脸色铁青,既是惶恐,又是震怒。
阴阳二鬼于他而言干系重大,是万万不能有失的。
他一路飞纵,但很快就发觉了不对劲。
这条路太长了。
他立刻停下脚步,手搭在布囊上,道:“装神弄鬼,还不滚出来!”
青烟缭绕。
一个容貌昳丽,赤衣碧眼的少年在烟气中显形,他身后一条尾巴扫开晦气,露出一个冰冷的笑来:“甄道长,这么晚了,这是要去哪?”
甄道长大怒:“小小狐妖也敢作祟!”
他一拉布囊,一道红线立刻刺出,红光一闪,将这少年刺个正着。
似乎是泡沫戳破的细微声响,少年的身形一下子散开,又化作袅袅青烟。
“原来甄道长除了阴阳二鬼,还养了一柄飞剑。”
那声音在甄道长不远处的树后传来,却见忽地白光一闪,那焦黑的树被懒腰斩断,倒在地上。
斩空了!
甄道长心中一突。
这少年再次从青烟深处走来,笑道:“果然是两柄飞剑。”
“既然有阴阳二鬼,怎么会没有阴阳二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