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姐说一下?要是温小姐肯跟我跳个舞,让我高兴了,在利润上我可以礼让一点也说不准呢。”
吴先生这会儿沉了脸,“温言是我吴某的秘书,不是舞女,我没有权利,请范总不要强人所难。”
“吴先生这么维护自己的秘书真是让人感动啊,不过——”范总别有新意的看着他们两人,眼神暧昧。
温言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淡瞥了他一眼,正要说话,外面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哦,原来是吴总啊,真是巧了。”
吴先生忙起身,“容先生,方总。”
来人正是容域祁,肖霖,还有方总,袁初琪四人。
范总也慌忙的起身,“原来是容先生,容先生您好,您好。”
“范总跟吴总也是刚到?”
容域祁说着,往后看了眼温言。
范总留意到了那个眼神,抢在吴先生前面应声,“是啊是啊,要不一起坐一坐?”
容域祁笑道:“不了,我们还有事要聊,下一次吧。”
范总又说:“不知容先生和方总在那个包间?等一会不知方不方便一起喝一杯?”
容域祁笑,“自然是方便了。”
说着,容域祁他们就离开了,袁初琪在离开之前对温言笑了下,摆摆手后才转身离开。
容域祁他们离开之后,范总笑看着看向温言的目光更是多了一抹深意,可也不再缠着要温言陪他跳舞了。
跟吴先生的合同倒也开开心心的签了。
饭吃到了一半就走了,敲门进去了容域祁他们的包间,喝了两杯之后,见到了袁初琪,笑了下,“方总这秘书也长得跟天仙似的,方总跟吴总可真是有福气啊。”
方总一听就知道范总是什么意思了,笑着说:“范老弟,话不要乱说啊,初琪可是袁市长的千金,来我这里工作只是为了体验生活而已。”
范总一听,慌忙的跟袁初琪道歉,“你看我,喝多了就犯糊涂了,希望袁小姐别放在心上。”
袁初琪冷淡的点点头。
范总看着袁初琪,又说:“那怪我刚开一看,觉得袁小姐气质不一般,哪里是吴总那个明明是个婊,却又硬要假装清高的给自己立牌坊的婊秘书能比得上的?”
容域祁捏着杯子的手一顿,笑了下,并不出声
袁初琪就坐在容域祁的身边,闻言冷声道:“范总您也是个文化人,这么说我的朋友真的好吗?”
范总立刻又愣住了,擦着额头冒出来的冷汗,“这……袁,袁小姐,我说的吴总并非刚才的你们见到的那个吴总,您误会我的意思了。”
袁初琪冷淡的说:“不是就好。”
范总说了多少句话,就错了多少句话,一时间再也不敢乱说了,跟挑眉喝了两杯之后就赶紧告辞了。
酒过三巡,容域跟肖霖似乎都喝了不少,方总见着,说道:“方总,不如让初琪开车送你们回去?”
“不用劳烦袁小姐了,我叫人来接我就行了。”
袁初琪笑着说:“容先生不用客气,我自己开车来,很方便的。”
“那就有劳袁小姐了。”
肖霖知道袁初琪的身份,没有让袁初琪送,自己打车回去的,而上了袁初琪的车的人只有容域祁。
不过,容域祁却坐在后座。
袁初琪开着车,偶尔的会忍不住看向后座的人,而容域祁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视线,也好像确实喝了不少,瘫软的坐在后座,阖上双眸假寐。
车子在十多分钟后到了市中心的一处小区内停了下来,袁初琪看着一路上没有张开过眼眸的男人,看着男人过分精致漂亮可又有一种特殊的男人气质的脸庞,香了香唾液。
看了他好一会儿后,在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
不过,她想了好一会儿之后,下车到后面去翻出了一张薄毛毯轻轻的给他盖上。
她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失神了好久之后才回过神来,手心发热的回去了驾驶座上。
过了一会儿,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打破了一场宁静的车厢,袁初琪往后瞥了眼容域祁,似乎担心吵醒了容域祁,快速的接起了电话,走出了车子,“妈。”
“你现在在哪里?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家?”
“我……很快就回来了。”
“嗯,妈是想跟你说我今天碰到了容域祁她母亲,她有意撮合你跟容域祁,明天记得别迟到了。”
袁初琪笑了下,“好。”
她一回头,小心翼翼的打开车门,就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眼眸,她随即笑了下,“容先生,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