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脸色大变,“你……你说什么?!容先生是那个贱女人的金主?你说的是真的?”
“是啊,我跟楚心姐都知道了。”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宋母看似有点惊慌,她想起了之前江楚心说过的话,心里就越发的觉得这件事重要,也不管宋以菲了,开始打电话跟自己的丈夫说起了这件事来。
……
温言回去了病房,洗漱的时候,听到了自己的手机响起的声音,她忙出来接起了电话。
那边,容域祁的声音带着笑意,“小猫猫,还没睡?”
“嗯。”
“几天没见了哦,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我……可能想迟几天再回去京城,可以吗?”
容域祁却顿了下,难辨真假的说:“不可以哦。”
“为什么?”
容域祁的声音带着磁Xing,低低沉沉的,非常好听,犹如一壶陈年老酒般。
而且,他的声音也很温柔。
“因为……你不知道我很想你,希望你能早点回来吗?”
温言愣了下。
那边的话,还带着笑声,可是似乎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温柔得沁人心扉了,“小猫猫,你会这么问,是不是因为你不像我这样想你,所以才会不想回来京城来?”
“我……”
温言我了一他过了危险期后我才能离开,不然,我不安心。”
容域祁似乎接受了她的解释,即使隔着千山万水,从那一边传到她耳朵里的话语里的温柔宠溺也还是满满的。
“那我过去陪你,好不好?”
温言捏着电话的手顿了顿,“容域祁别闹了,我……”
“为什么你总是觉得我在闹呢?”
容域祁的语气有些无力,可是也多了几分尖锐,“那你说说,我在什么时候你才不会觉得我在闹?”
“容域祁!”
温言咬唇。
“嗯?我听着呢。”
温言不知道该什么说。
“小猫猫啊。”
那边似乎在叹息,温言刚想应声,又听得他说:“你有没有试图的想了解过我?”
“……有。”
温言在医院走廊外面的窗户上吹着风。
她不知道容域祁为什么忽然的说起这个了,她好久之后才说出了这个字来。
容域祁似乎很开心,笑容连绵不绝,“哦?那你了解到了什么?”
“没有。”
“哦?怎么会?”
温言沉默着。
而她没有说的是:她怎么也无法看透真正的他。
“怎么比说话了?我还想听你说多说一点哦。”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是啊?”
这两个字似乎是自言自语了。
然后,他就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跟她说:“可是我跟你不一样哦,我有很多很多很多话要跟你说呢。”
“什么?”
“小猫猫啊,其实我想啊,你要是每天都给我打一个电话,就好了。”
温言想着该怎么答时,他又忽然说:“嗯,除此之外我还想着你能跟我说想我,就像我想你一样哦。”
温言沉默着,在安静的夜里,电话那边的声音异常的清晰。
她听了,虽然觉得他话有可能是戏谑之词,可她听了之后,却没有能随即忘记,而是萦绕在耳边,久久不散。
“还有很多很多哦。”他笑了下,“不过,我们要公平一点,我说了这么多,小猫猫,是不是也该到你跟我说一点了?”
他说完了,她这边还没有什么话。
他似乎很耐心,带着磁Xing的声音,在这冬日的黑夜里感觉犹如一股暖流,融入心间,“小猫猫,你呢?就真的没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
温言闻言她好一会儿后,才挤出了一句话,“你们从H市回去京城了?”
容域祁却不回答她了,“小猫猫,我要听的可不是这个哦。”
温言心跳如雷,正要说点什么,而容域祁那边也在等着。
而她的身后却走来了一个颀长高大的声音,“怎么这么晚了还出来这里吹风?衣服也不多穿一点。”
温言愣了下,看了眼,一时间忘记了要跟电话那边的人说话了。
宋以宸见温言的唇都冻得发白了,有些担心,“怎么了?在跟谁讲电话?回去屋子之后再聊?这边风大。”
其实,温言自己倒是不怎么觉得冷,反倒是宋以宸的病还没好,她脸色才是真正的苍白,窗边风又大,温言看着觉得风一吹,他似乎就会倒了。
见着,就忍不住说:“等一下我就回去,你先回去休息吧,你的脸色很苍白……”
她还没说完,电话那边却已经挂了电话。
温言看着被挂断的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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