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答案是:下午16点整从京城飞回A市的飞机刚刚已经起飞了。
容域祁颓然的靠在机场的圆柱上,捂着脸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温言,你果然是没有心!”
这一点,肖霖不反驳。
他也认为温言没有心,如果温言有心,这么多年了,也不可能真的会对容域祁一点感觉都没有。
肖霖在旁边看着,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在等容域祁冷静下来,他相信容域祁冷静下来后,就会没事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容域祁在圆柱边靠了好久,好久之后,才沉着脸,转身离开了机场。
肖霖忙跟了上去。
依旧是容域祁开放车。
车子发疯的在路上咆哮着,其他人避而远之,肖霖都坐得差不多想要吐了,好久之后,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容域祁的车子才在一家pub外面停了下来。
容域祁是酒量是非常好的。
他自认在简深炀,占敬城,秦淮风这些朋友之中,他的酒量可以说是最好的。
所以,他一直都为此而骄傲着。
他一进来就把这间pub给包下来,请现场所有人喝酒,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他捏着一瓶酒进入舞池,跟着所有人一起,摇摆着,扭动着身躯。
所有敬酒的人,他来者不拒,喝了一瓶又一瓶的酒,可他还是没有醉。
夜色,渐深。
很多人玩得太疯,已经醉倒了,可容域祁似乎……还没有醉,还坐在沙发上喝酒。
肖霖已经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走了他手里的酒瓶,“先生,够了,您已经喝了一个晚上了。”
容域祁眼眸猩红如狼,冷睨了他一眼,埋头继续喝酒。
“你就不看看你的手机?或许……有人给你发信息或者是打电话过来了呢?”
容域祁的手机给他摔坏了,之前肖霖给他重新卖了一台,把卡给装上了。
容域祁却默不作声,看也不看肖霖一眼,继续喝酒。
夜色黑如泼墨,容域祁似乎想到了什么,顿了顿,眼睛似乎更红了,然后狠狠的喝了一口酒后放下了酒瓶,拿起外套起身离开。
“先生,您要去哪里?”
“别跟着我。”
肖霖看他喝了这么多酒,虽然还没醉,可是担心他现在这样的情绪会出什么事,所以没有听他的话,直接上了驾驶座。
容域祁可能是疯够了,没力气了,看了他一眼后,沉默的到后座坐了下来。
肖霖觉得他可能是醉了,所以准备开车送他回去休息。
“去那里。”
在后座休息的容域祁,眼睛没睁开,却说了这么几个字。
“哪里?”
容域祁没有回答他,可肖霖随后就想明白了容域祁所说的地方应该就是他之前跟温言的家。
那个地方本来在五年前说好了要卖出去的,可是……
当真的要跟人做交易的时候,容域祁自己又舍不得了。
所以,那套公寓,容域祁一直都没有卖出去。
他现在去,怕是看那间公寓最后一眼吧。
肖霖送他到了公寓的楼下,没有上去,只有容域祁自己上去。
容域祁喝了挺多酒的,虽然不算醉,可也昏昏沉沉。
他走出了电梯是,见到不远处的门口似乎蹲了一个人……
他顿住了脚步,揉了揉眉心。
门口那里蹲着的人似乎也听到了他的脚步声,站起来看向他,勾唇浅浅一笑。
看清了人的容貌,容域祁却站在那里,好久都没有动,紧紧的盯着站在门口的温言。
温言有些局促,捏紧了行李箱的拉杆。
容域祁刚才似乎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可是,他在这里看了温言这么久,可温言还是实实在在的在他的眼前。
温言放开了手里的行李箱,有些害羞,怯怯的朝着容域祁走了过去。
现在已经是凌晨了。
走廊的灯光有点暗。
刚才温言蹲着的时候,容域祁看她的脸其实看得并不真切。
而随着温言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走过来,她柔美漂亮的脸庞逐渐的清晰了起来。
容域祁的漂亮Xing感的喉结快速的上下滑动着,猩红又包含复杂情绪的眼眸死死的盯着温言不放,似乎担心他一移开视线,温言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温言走到他的跟前,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男子,顿了顿后,忽然主动的抱了他一下,随后才放开他,才抬眸说:“抱歉,让你久等了。”
容域祁的眼睛更红了几分,眼眸含泪,却笑了,喜悦溢于言表,
一把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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