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域祁和马沫莹两人走了出来,温言就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电梯里,白宥亭跟了上去。
她除了电调的门打开的那一刻看了一眼容域祁之外,之后,就没有看过他一眼。
容域祁转身,想看她,可电梯的门已经关上了。
容域祁脸色粉饰的笑容骤然龟裂,对马沫莹嗤笑,“有意思么?”
马沫莹哼声,“我们快要结婚了,面对你的前任,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容域祁顿住了脚步,“马沫莹,你图什么?”
“我……喜欢你,你应该知道的。”
“那你也应该知道我不喜欢你。”
“我们来日方长,我相信——”
“不可能。”
她还没说完,容域祁就打断了她的话,“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容域祁这辈子,爱的人只有她,也只可能是她!”
“你们这两个孩子,在干什么呢?长辈们都在里面等着呢,快进来。”
而此时,不远处的一个包厢的门被推开,马沫莹的母亲从里面走了出来。
“走吧——”
容域祁什么都不说,摁了电梯的门,转身进去了电梯里。
“唉,域祁,你去——”
马夫人还没说完,电梯的门就已经关上了。
温言跟白宥亭来京城已经快一周了。
除了上一次遇到了容域祁,他们之后就没有怎么见过面了。
容域祁和马沫莹的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他们婚礼的现场也被媒体曝光了。
温言从来都不会主动的关注任何的八卦新闻。
可是这些八卦新闻却主动的出现在她手机里面,就算她不想知道也难。
不过,听说虽然容域祁的婚礼备受瞩目,现在很多媒体都在报道他们的婚礼。
可是听说在婚礼当天,却是拒绝记者采访拍摄的。
白氏集团跟季氏集团的合作孩子进行中。
温言跟季倾野白宥亭他们出去谈事情,刚下了车,白宥亭忽然顿住了脚步,往回看。
“白总?”
温言回头,看了眼过去,却发现周围并没有她熟悉的人,“怎么了?”
白宥亭脸上有几分疑虑,随后摇了摇头,“可能是我想太多了,总觉得最近这几天……有人跟踪我们。”
温言还没接话,季倾野就笑了下,“那白总可能真的是想太多了,我季某出门向来喜欢带着保镖,他们隐藏得很深,一般人都不会知道他们在哪里,更加不会唐人感觉得到他们的存在,所以,要是真的有人跟。踪我们,我的保镖肯定早就出手了,白先生根本不会有机会能感觉得到他们的存在。”
白宥亭讪笑,“季先生说得是,应该是我想太多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他的心头依然有疑虑。
温言也没有将白宥亭的话放在心上,之后,就没有再问什么。
不过,在跟季倾野分开了之后,白宥亭就问温言:“你怎么没有感觉到有人在跟着我们吗?”
温言愣了下,摇头。
她见白宥亭似乎有些担忧,忙说:“可能您感觉到的那些人就是季先生的保镖吧。”
“有道理,只是……”
白宥亭眯了眯眼眸,既然看了眼温言,没有继续说下去。
“怎么了?”温言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的。
白宥亭忽然问:“你……跟容域祁,算是断了?”
温言低头,‘嗯’了一声。
“你舍得?”
温言苦笑,“白总您觉得我应该纠缠一个即将要跟别的女人结婚的男人?”
温言做人也是有自己的底线的。
虽然她爱容域祁没错,可是如果他要结婚了,就算她再难受,她也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来。
“可是……他爱你。”
“可他也要结婚了。在婚姻的面前,爱不爱,不能凌驾在法律,道德和责任之上。”
“可他不是还没结婚吗?你就不打算去抢婚?”
“白总,这笑话不好笑。”
“我是说真的。”
他煞有其事的说:“说实话,要是今天你跟容域祁的情况调过来,我觉得容域祁肯定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跟别的男人结婚的,他肯定也不会给你任何跟别的男人订婚的机会。”
“他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将你抢回来的,因为我能感觉得到他很爱你,比你爱他深得多。”
温言愣了下,忽然说不出话来,忽然间就忍不住了,眼泪像是关不掉的水龙头,一直往下掉。
她捂住了小脸,别开了小脸。
白宥亭叹气,给她低了一张纸巾后,拍拍她的肩膀,安抚着她。
其实,他明白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