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简深炀抿唇不语,似乎觉得容域祁在移开话题,眯起来狭长深邃的眼眸。
容域祁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是很认真的,简深炀收回了目光,冷冷的说:“一派胡言!”
容域祁眨巴了下自己漂亮的桃花眼,表示非常好奇,“呃……还有呢?”
简深炀顿了好久都没有什么话,良久之后,容域祁都以为简深炀额米有听到他的问话了,思量着要不要再度问话时,简深炀别开了俊美的脸庞,下颌紧绷的说了一句话:“她只要孩子,不要我。”
“……!”容域祁很想不客气的噗嗤的笑出来的,可是鉴于自己还想活命,不想在在太岁头上动土,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低头掩饰自己的情绪。
想笑不能笑的,憋得他差点得内伤!
简深炀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所以他一直觉得简深炀的脑子跟寻常人不一样,他总能抓住自己想要的点来创造惊人的财富,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情商上竟然也如此。
只是一点在情商上,似乎不怎么行得通啊……
想到这,他很快就表示理解简深炀在这封信里,是依靠什么抓重点的了,或许,他在意的,从头到尾都是乔陌笙的事。
乔陌笙说了很多,包括他威胁她,还有任唯宣。
可是其他的都给简深炀当透明的忽视了,当没看到。
这也是简深炀为什么会Xing格如此偏执,听不进去别人的话,只专注自己想要的的原因。
所以在简深炀的心里,他觉得乔陌笙说再多,都是虚的,不过是要离开他的借口罢了……
所以,在他才会有了这样完全跟旁观者不一样的定论。
容域祁表示自己非常开心,觉得自己被打这一拳是越来越值得了!忽然觉得自己的脸也不是那么的疼了!
最重要的是他以为简深炀不给他看乔陌笙给他的信,不过是占有欲作祟,乔陌笙的任何东西,别人都不能觊觎分毫。
哪怕是一张纸。
现在看来,这其实也是一个因素,不过还有另外一个因素,那就是他自以为乔陌笙是要抛弃他,不要他了,所以他觉得很丢脸。
简深炀一直是一个非常傲娇的人,自然不能给任何人看到自己任何丢脸的事,也不可能被别人窥探,要是谁看到了,他会恼羞成怒的弄死谁!
可他这次很幸运的,除了挨了一拳,没有任何事发生,简直就是奇迹啊!
简深炀脸色是非常难看的,阴沉着脸色的再看了一眼乔陌笙的信,折叠好,放进来自己的口袋,盖得严严实实后,冷冰冰的说:“最好给我说出一些有用的东西来,不然别我不客气!”
容域祁笑了,胸有成竹的说:“我的想法倒是跟你不一样,小嫂子只是吃醋了,她信上说要跟你离婚而已,其实她心里,是很在意你的,她其实就是口是心非,想要你在意她而已。”
简深炀一听,眯起了眼眸,脸色几乎是立刻的,就缓和了,似乎非常喜欢听容域祁说这些:“继续说!”
容域祁看了,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听得非常专注的男人,心里在偷笑,说:“女人都是很善妒的动物,都不喜欢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孩子走得太近,她信上虽说是让你跟任唯宣在一起,事实上她离家出走,就是抗议的意思,希望你能远离任唯宣,不要跟她走得太近,否则她就一直生气,不回来。”
简深炀听这一番话,听得非常开心,容域祁忽然不说了,他拧了眉头,“还有呢?”
容域祁摊手,“没有了。”信里面自然不是这个意思,他描述的不过是乔陌笙的心里,而唯有这些话,才能阻止简深炀不弄死他,所以他说了。
而信里面要表达的意思,他一目了然。
乔陌笙觉得简深炀爱着任唯宣,觉得他们之间有误会,误会解开了,他们或许就会在一起了。
而她的意思是给机会他跟任唯宣说清楚,如果他们觉得在一起,她退出,如果他们决定不在一起,那以后再说,她也想冷静一下。
当然了,这些话他不打算跟简深炀说,因为他容域祁是一个记仇的人。
他漂亮的俊脸现在还巨疼无比呢,兄弟归兄弟,账目要分明嘛。
再说了,过去这十多年来,简深炀都过得太过顺畅了,他看着眼红,不爽,好不容于看到他有吃瘪的时候,他为什么要说?他还没看够戏呢!
想到这,容域祁就更加开心了,因为以后还有更多好戏可以看啊。
就在他想着这些的时候,简深炀已经重新将乔陌笙给他的信拿了出来,看他脸上的表情,应该是越看这封信越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