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陌笙看到了男人那个眼神,还有无言的安抚,心也就安稳了下来了,不再多想了。
简深炀要跟季倾野说什么,其他人其实也蛮好奇的,不过却没有跟上去,也不敢跟上去。
季倾野看着简深炀一步步的朝着他走过来,转身过来,没有说话。
简深炀没有完全的走过去,在两人还有两三米的距离处停了下来。
简深炀顿住脚步,站了好久都没有开口。
季倾野也不催他,也不问他想说什么。
好好一会儿之后,简深炀才冷淡,却冷硬的开口:“以后,少出现在她的面前!”
季倾野不语。
简深炀说完了,就转身离开了。
不过,走了两步,他又顿住了脚步,“今天的事,谢了。”
说完,就离开了。
简深炀的声音不大,其他的人根本听不到,只有容域祁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悄悄的走进了一些,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挑高了眉头,贼兮兮的在简深炀回来之前,装作若无其事的回来了。
“陌陌,对不起。”
而在简深炀离开后,司机也将车门的锁给开了,所以程挽歌便跟乔陌笙道歉。
要不是因为她跟乔陌笙聊天,没有及时离开,就没有今天吓破胆的事了。
因为乔陌笙六年前有多痛,六年前对乔陌笙留下多大的阴影,除了简深炀,程挽歌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乔陌笙轻抽了抽她的头发,“说什么呢,又不是你的错。”
“可是,要不是我跟你聊天……”
“是我看到了你,是我叫住你的,怎么就怪你了呢?而且现在我不是没事,只是虚惊一场吗?没事的。”
乔陌笙其实知道程挽歌是担心她有事,也知道她承受不起再失去一个孩子,所以主动的将责任揽上身。
程挽歌其实很担心她的。
两人说了这么两句话,简深炀就回来了。
程挽歌看到他回来,主动的让了座位出来,下车。
上了车,简深炀对容域祁说:“叫秦淮风查一下这件事,越详细越好!”
容域祁笑眯眯的拿着自己的手机,“已经叫了。”
简深炀跟乔陌笙渐渐车子远去了,容域祁的笑容一顿,看了一眼季倾野的方向。
在他的眼里,简深炀的情商一直都是很低的,他也曾经自负过,自豪过自己的情商,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简深炀竟然早就看出来季倾野对乔陌笙有意思了!
看来,他不但情商不够高,眼力也不够了!
这一点,他从来都没有发现。
就是因为没有发现,所以他当时候才会问他任唯宣这件事既然是误会,为什么还跟季倾野不来往。
可后来,他才知道,简深炀对任唯宣竟然没有那个意思,既然如此,他跟季倾野闹掰,或许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件事了!
可现在,他又搞不懂了,如果不是因为任唯宣的事,那他们之间是怎么会闹掰的?
而且,现在,季倾野又对乔陌笙有意思,那他们的关系不是就更加雪上加霜了?
毕竟像简深炀这种占有欲极度强烈的人,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对乔陌笙又别样心思,而乔陌笙对那个人显然还存在着感激之心的人经常出现她的面前?
“先走了。”
季倾野当没有看到容域祁的眼神,离开了。
“你们……呢?”
容域祁回头看向剩下来的两人,暧昧的挑高了眉头。
“我自己打车回……你干什么?放开我!”
程挽歌还没说完,就被任唯擎强制Xing的拉走了。
“一起过来,自然一起走了。”
任唯擎熟稔的将不断的挣扎的她押上车,关上车门后,才对容域祁说:“走了。”
虽然乔陌笙说自己跟肚子里的孩子都没有什么事,可简深炀还是将人送来了医院。
乔陌笙的叫也崴到了脚,不过幸好不严重。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十月份的京城,天气已经开始凉起来了。
走出医院,一阵风拂过,乔陌笙微微的缩了缩脖颈。
男人抱紧了她一些,脚步也快了一些。
上了车,摸了摸她的小手,有些冰凉。
男人的大手已经不冰凉了,暖暖的,将她一双白嫩的小手,放到了自己的手心里,轻轻的按摩着。
乔陌笙笑了笑,想起了季倾野的事,忽然问他:“你跟人家道谢了?”
男人顿了下,沉默。
乔陌笙抽出被他温热了一些的小手,揉揉他俊美的脸庞,开玩笑又笑嘻嘻的说:“该不会你跟人家道谢,也是这样……绷着一张脸吧?”
乔陌笙觉得好玩,学着男人的表情,学得惟妙惟肖。
乔陌笙其实只是问一下而已,关于季倾野的事,他们之间自然有他们的方式,而她也会亲自感谢季倾野的。
她这么说,只是逗男人开心而已,话题并不在季倾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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