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结婚证被陆慕纲不知道收到哪儿了,房产证上也即将加上她的名字。
床单还是灰色的丝缎质感,贴在肌肤上凉凉的。付珀不由得觉得冷,看到中央空调是除湿,她又觉得不太习惯。
站在巨大的,有两个洗手台,两个妆台,两间淋浴室还有巨大浴缸的卫生间里,付珀开始晚间护肤。
陆慕纲已经帮她准备了护肤品,还很理所当然地放在了主卧的卫生间里。有之前陆老爷子家为她准备的护肤品牌子,不过她还是用了自己的。
她身上穿的睡衣十分保守,是她最保守的一套了。圆圆的领子粉粉嫩嫩的小花边,穿的像个小孩子。
心里惴惴不安。
她很幼稚地把房间的门给锁上了,可是想想毕竟这是人家家里,他也得有钥匙。这……如果把门锁上他还是照样进得来。
随后她又拉上窗帘。尽管窗外是山间的景色,并不会有人看见。
睡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第二天早上付珀被手机闹铃吵醒,一看时间不过六点半。
本想赖会儿床的,昨夜睡得并不安稳。她翻过来调过去,窗帘密闭性极好,严严实实的透不进一丝光。
过了五分钟付珀还是决定起来。她想要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面觅食,又不想打扰陆慕纲先生。
突然想起她的车还在付家,那她今天只能继续蹭陆慕纲的车,希望今天能是那个友善的司机叔叔开车,别再是那辆让她有心理阴影的跑车了。
没刷牙没洗脸,耷拉着拖鞋出了卧室的门,闻到了黄油和牛奶的香味。闻起来暖暖的,付珀循着味道晃到了厨房。
天爷哦!
陆慕纲穿着白衬衫和西裤,在厨房里煎蛋,一旁的烤面包机里面弹出来三块吐司。
他转过头来,看到付珀站在他昨天站的地方,站在那儿等现成的早饭吃。
小女孩还没睡醒的样子,说话声音还有些哑哑的:“你怎么不系围裙啊?”
他继续煎着蛋答道:“只有一条围裙。”
把蛋盛出来放到洁白的盘子里,然后他补充道:“粉红的。”
“粉红的怎么啦?”付珀揉揉眼睛,走到台子面前瞅着陆慕纲拿着锅铲的手。
他人瘦,一双手骨节分明,还白,白的几乎有些透明。一看就是家庭优越,很少做这些家务的。十根手指纤长,指甲也修剪地整齐。
付珀走去,拿起挂在墙上的粉红色围裙,走到陆慕纲面前递给他,示意让他穿上:“你白衬衫会有油渍。”
看着他放下锅铲,手长脚长,有些笨拙地穿着这件女式地围裙,付珀竟然觉得有些莫名的可爱。
两人穿着情侣拖鞋,这下付珀就不能用高跟鞋和内增高开挂了。陆慕纲比她高了整整一头,她要是要看他的脸,必须仰着脖子抬头。
“帮我系一下。”陆慕纲把碟子上的培根放进倒有少许橄榄油的锅里,背对着付珀,示意她帮忙。
系个蝴蝶结。
真可爱!
付珀很满意地拍拍手,看着自己系的小小的蝴蝶结,在他的背上。
“去洗脸刷牙。”陆慕纲显然是在对她说话,“穿好看点。”
付珀很乖巧地哦了一声就又跑上楼。
等等,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自己之前穿的不好看吗?
随后付珀非常不服输地在衣帽间里寻寻觅觅,找到一件她自认为非常时尚前卫职场女精英的西装裙。
不得不说,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人长的好看,就是裸奔都好看。付珀看着落地全身镜里的自己,非常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