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的意味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但是,主人也没有乱说话呀!
奺歌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反讽到:“对呀,才七岁呢,该懂得也应该懂了。”
奺歌整理好衣领,无所谓的笑着:“恶心吧!你——”奺歌用手指了指康德皇帝和敏玉,“做着同样恶心的事!”
“啊!”康德皇帝顿时崩了,奔向奺歌,他要掐死这个毒妇,掐死这个毒妇!
可是疯狂的康德皇帝,现在做事只凭本能,像牦牛一样的横冲直撞。
奺歌侧身躲开,轻声说道:“你杀了我,你和你心爱女人的孩子,会恨你的。”又是这样没有欺骗的话,可是到康德皇帝的脑子里就会变成另一个意思。
云朵不开腔,果然这个熟悉的气质,百分之百自家的主人,什么都可以利用,哪怕是一个孩子。
康德皇帝扑了空,又被这轻飘飘的话气的半死,在这双重的叠加下,康德皇帝早已没有了思考能力,也不会细想,一个七岁的孩子在怎么懂事,对于爱情这个弯弯绕绕的抽象概念,能知道多少。
康德皇帝喉咙里发出低吼,立马转身朝着侧边的奺歌想狠狠的掐住脖子。
“他应该离疯不远了。”奺歌很想朝他的命根子踢一脚,但是实在是不符合人设,皇后应该是高贵冷艳的。
奺歌这一次没有躲,脸色没有任何波澜的望着康德皇帝,那怕那双要人命的手恰在自己都脖子上也没有任何挣扎。
“主人,你不断的激怒他,是有什么用意吗?”云朵的脑袋是在转不过来,这个吃力不讨好,而且很可能殃及自身的行为是在看不懂。
“盛怒的人总是容易犯错。容易自掘坟墓。”
奺歌平静的看着康德皇帝,说出来话却是尖锐的很:“你杀了我,也改变不了,你们父子都是变态的血液,现在的你只是在欺骗自己。”
康德皇帝的手再一次用力,奺歌再也撑不住了,直愣愣的往后退,直接没有任何缓冲的头着地,流血了,奺歌感受到了后脑勺的温热。
“主人。”脑海里是云朵都尖叫。
奺歌有些无力:“你都跟了我这么久,还没有熟悉我是不会做自讨苦吃的事情的。”
云朵在哭泣,太吓人了,它以为主人要……它不敢想那个字。
奺歌破败的躺在地上,康德皇帝面目狰狞,死死的掐着。
“来了。”奺歌松了口气,果然自己都猜测没有错。奺歌不在是嘲讽到眼神,而是不可置信的望着康德皇帝。
“母后!”稚嫩的声音想起,让康德皇帝一阵恍惚。
楚钰来了,不能让他知道,这是康德皇帝唯一的想法,手上的力气不断加大,他要弄死唯一的知情人。
楚钰从黑黑的过道里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母后的脑下是一摊浓浓的血迹,苍白的嘴却充红的脸,眼里全是不可置信那,以及掐着母后对父皇,父皇嘴里喃喃到的是,你必须死,必须死……
父皇要杀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