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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帅,原来是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锦衣卫来抄家呢?出了什么事儿?”
易土生信口雌黄:“封皇上口谕,调中城兵马司将士前往西华mén外平luàn!”就是各国使节住的馆驿。
“平luàn?平什么luàn?”
“哎呀,你就别问了,到底有多少兵马?!”
“两万左右!”
“好,让他们带上弓箭、长枪,跟我来!”
祖大寿本来就对易土生忠心耿耿,再加上有“皇帝的口谕”,毫不迟疑,立即下令集合人马,跟着易土生杀向西华mén。
“把这里给我包围起来,所有人严禁进出,谁敢硬闯,格杀勿论。弓箭手沿四面围墙列队,弓箭上弦,锦衣卫随我进去!”
锵锵锵锵,一阵弓上弦刀出鞘的声音响过,整个馆驿登时布满杀气,战云密布。易土生一扯缰绳,战马嘶鸣一声,昂首而入。
客店里的各国使节再次被惊动,纷纷跑出来看,易土生在马上正襟危坐,高声道:“本钦差再问你们一遍,到底是跪还是不跪!”
有一些小国家的人见到处都是明军,心里害怕就想下跪接旨。桑杰却站出来说:“易公公虽然我是你的手下败将,但有些话还是想说,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难道想把所有的邻国都的最干净吗?”
易土生心想,这话听起来有理,其实一点道理也没有,国家与国家之间的邦jiāo,说穿了就是势力的外jiāo,有实力才能有外jiāo,没实力就没外jiāo,所以,越是显出国威,外jiāo的成果才会越好,一味的委曲求全,像以后的清政fu一样软弱无能,就只能受气了。
“桑杰先生这话说的可真是令本公公有些费解了,率土之滨莫非草民,任何人在大明朝的国土上都要参拜大明朝的皇上,本公公只是本着为皇帝负责的态度强行执法,如果你们知情识趣,咱们自然不伤和气,否则,即使是出了什么事,你们也要负上全部责任,这可都是你们bi我的,再说,本公公也不敢shè死各位王子,只是想把你们的随从减少一些罢了,这样,也可以为诸位王子省点米饭,何乐而不为呢!”
“我们méng古人是不怕死的,你们放马过来吧!”阿穆尔举着刀喊道。
“越客朋王子,你也是这么想的吗?你忍心让你的手下再也回不到草原上,埋骨异乡吗?我劝你们还是听话一点,跪下接旨!”
越客朋满脸通红,怒视易土生:“你的胆子未免太大了,你不怕我们合力消灭你们大明吗?”
易土生冷然笑道:“大明朝国力强横,比你们察哈尔不知道富饶多少倍、兵马多出几十倍,难道还怕你们不成。我数三声,如果你们再不下跪,立即万箭齐发,那时候,各位王子只有自求多福,万一有什么损伤,也无可奈何!一……二……”
易土生拉着长声数数,突然又有人喊道:“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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