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夏看看他,:“怎么?怎么着急让我走?难不成这么快移情别恋了?”
廖寒冬笑笑:“那倒没有,不过反正你在晋城,这么多天也不可肯见我!那倒不如让你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况且你也说了,你想继续深造,我怎么好阻拦?”
顾之夏听完这冠冕堂皇的借口,还是对他的不挽留,有些小抱怨,生气道:“项链还我!”
廖寒冬看看门关着,走到她跟前:“什么项链?”
顾之夏人吓得后退,嘴上还不横假横:“就是那条四叶草项链!”
接着又被他逼得节节败退,推到无路可退,靠上了墙,突然开始紧张的心脏咚咚……咚咚……
廖寒冬看她不可肯抬头,又一个劲后退,似乎跟喜欢这种感觉,想戏弄一番:“我们都这么熟了,你紧张什么?”
顾之夏磕磕巴巴道:“我……我没走紧张!”
廖寒冬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又低头道:“莫非你是觉得此刻我我可能会对你做些什么?”
顾之夏心虚的立刻否认道:“没有!我……没那么想过!”
廖寒冬一米八多的身高,太靠近她,还要九十度俯视才能看见她的脸,顾之夏又紧张的不肯抬头,这样九十俯视………实在是有些累!
最终……他放弃了这个能占便宜的绝好机会,转身往回走:“说说吧!为什么这条项链,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顾之夏看他走了,终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个怎么讲………”
廖寒冬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得位置,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打开拿出那条项链,托在掌心欣赏了一番,坐到椅子上,把腿发在办公桌上,俨然一副要听话从实招来的样子!:“当然是实话实说!”
顾之夏现在原地,用比还没有蚊子声大的音量:“那天……我喝多了。”
廖寒冬闻听:“声音那么小,听不见,过来,大点声说!”
顾之夏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往前走了走了几步。
廖寒冬看她几乎原地没动的样子,指了指自己办公对面,“过来!站这儿说!”
顾之夏乖乖过来站好,低头不说话。
廖寒冬看了看:“从头重新说!”
顾之夏看来不如实交代是躲不过去了,索性做都做了,那就大胆说出来吧,这回她豁出去了,事情又不是她自己一个人犯的,凭什么廖寒冬坐着,她站着?
她自己拉了把椅子坐到廖寒冬对面。
廖寒冬看她这举动把腿放了下来:“顾之夏你干嘛?”
顾之夏拉下脸:“又不是我一个人犯的错,凭什么你坐着我站着?要交代大家一起交代!况且…我……我还是第一次,吃亏的又不是你!”
廖寒冬把手里的项链当宝贝一样收好,:“我不吃亏?我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我也守身如玉七年好不好?所以什么大家一起犯的错?明明是你大半夜潜入我的房间,对我图谋不轨!我也是受害者,你要让我交代什么?”
顾之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是,我是进去了!那是因为我喝多了,就算我走错了房间,上错了床,你不会推开我吗?”
廖寒冬一笑淡淡的来一句:“顾之夏我是个男人,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为什么要拒绝?”,闭上眼睛,似乎现在都觉得回味无穷。
顾之夏闻听起身咬牙切齿得拿起桌子上的一堆文件就跑过去打她:“廖寒冬!你个流氓!”
廖寒冬被她打的哈哈大笑,起身紧躲:“顾之夏你干嘛打我?你大半夜溜进我的房间,吃干抹净了你就跑,你不流氓吗?”
顾之夏跟在后面:“你就是欠揍!敢坐在我对面,公然意淫你……你无耻!”
廖寒冬闻听站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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