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魏攸,在青州境内近半月的探寻访问之中,也不是一无所获。
他探得传言说,三界盟会曾在邓州洪县初现。
还在其县北郊的黎山之上,与其他各门会斗法。
最后斗胜了,便占了黎山山头,自此占山为王...不对不对,是依山立会。
方濯将此消息给了来看望她的荷宽与徐觅。
二人虽不知这传言,但确实是听说过黎山曾有一场大战。
又几番讨论后,方濯最终决定,与魏攸一同南下邓州,去那黎山碰碰运气。
“那你们和魏小哥,就乘明天我大哥的船吧,给你们留了位置。”荷宽夹了一筷子肉给小莫。
小莫翻了个白眼,实在不想荷宽将自己当做小儿爱护,但又不便解释。
他狠狠地咬了口肉,却尝出了满满肉香,便不动声色地吃起肉来。
“嗯?小船可以行至邓州吗?”方濯有些不解。
“不,是大船,今日我们歇业,就是为明日行船做准备。”徐觅说着,又见魏攸杯空,替其满上了一杯酒。
魏攸倒是没有拒绝,自顾的喝着,不过,他每次只细咂一小口,很注意饮酒适量。
“大船啊!”方濯挂起了大大的笑脸。
荷宽早看出方濯喜欢乘船,瞧她兴奋模样,又忍不住加把柴火:“这次啊,你可以站甲板上了!”
“真的吗!”方濯见荷宽眉飞色舞的,随即望向徐觅确认。
“嗯,远途客船有护栏,可在甲板上随意走动。”徐觅放下酒杯回复道。
“方濯实在不胜感激,只有...”
“只有...”
一没钱,二没势,方濯支吾了半天支不出来答案。
“只有什么啊?”荷宽凑过来。
“阿宽。”徐觅看了眼荷宽,荷宽老实端坐,不再逗方濯了。
“喏,只有拿着这船牌,明日才可登船——”荷宽掏出怀中揣着的两块船牌,这是他们在听方濯说要去邓州后,特意备留的。
荷宽递给方濯一个,又递给魏攸一个。
魏攸接下船牌,取出一两银子放在徐觅酒杯旁。
“诶?魏小哥坐过我家的船?”荷宽有些惊讶,因为魏攸竟知道他们远船定价。
“偶尔。”魏攸眼皮都不抬,只按问回答。
“那也算徐某的老船客了,请。”徐觅举杯邀魏攸一饮。
魏攸单手举杯,与其共饮。
方濯见魏攸放下一两银子,摸摸自己拮据的腰包,掏出七八粒碎银放在荷宽面前。
“够吗?小莫是不是也要算?”
“小莫不算,你看我船牌都没给他。”荷宽只拿了其中一粒碎银,“给你打折!”
处处承恩,方濯定是不够还的。
荷宽在初遇之时就开始帮助自己,怎好一味地让人破费。
方濯说什么也要交齐了船费,拗不过她,荷宽收下了银子。
但他却在桌子底下,偷偷地往小莫新买的靴子里塞。
...
“哟!郭先生!”
客栈老板拱手从柜台出来,十分恭敬地向一人行礼。
顺声而望,见一白衣男子踏进客栈,如临风玉树,品貌非凡,眉眼硬朗,手摇泼墨折扇,更显一身风流倜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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