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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倒是不错,不过你要想问他为何也要找三界盟会,说不定和你一样。”
“和我一样?”方濯指指自己。
“嗯,和你一样。”郭门淮认真地点了点头。
“不会...我是去投奔亲友的。”
方濯诧异,这魏攸怎么会和自己一样,难道他也是个从小长在外边的关门弟子?
“奥...你是去投奔亲友的。”郭门淮满意地点点头。
方濯一时哽住,无奈的目光朝小莫投去。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魏攸也是这样套我话的!’
方濯反应过来郭门淮又下了套,而自己有了魏攸的教训,却还再次跳进了套里。
“所以,魏公子也是某个成员的徒弟吗?”方濯又问。
“你师父是盟会成员,那你跑去盟会,不是还会被师父抓回去吗?”
郭门淮戏瘾未过,继续逗方濯,其实他才不在乎三界盟会之类的这股子江湖事。
“方姑娘应自是有其对应法子,咱们就不必担心了。”见方濯耳根子都快红了,徐觅忍不住插话。
“也是也是。”郭门淮顺势下了台阶,不再捉弄方濯,“对了长秋,与你结识这么久,还不知你为何更名为觅?”
徐觅手悬在空中,眉眼转瞬挂上一缕哀伤。
他手拿着酒杯,指尖微微颤抖,众人默声,知这是触及到徐觅心底往事,不再多言。
“突然往事深切,有几分难忍。”
“那既然今夜有酒,又怎能无往事,便同大家讲讲...”
“大哥...”荷宽蹙着眉,眼中满是不忍。
五年前,徐觅发妻谷鸢儿,与同村乡人返乡时,路遇山匪,一行人悉数被劫。
乡民等不到家人归家,于是连夜报官,官府重重追查,最后查办匪山时,众人竟得知那山匪将村夫充作苦力,将劫走的乡妇统统贱卖...
“我以为...端了这匪窝,便能回到她身旁...”
细细讲着,那咬牙切齿的痛越来越明显,方濯低下头,不忍听徐觅悲切往事,林葳蕤察觉,轻轻将手放在她背上安抚着。
“那群山匪丧尽天良,连自己都不知人被送往了何处...”
“我便只能一直找,一直找...”
“那你找过...”沈浮半吞半吐,“找过风月...风月场...”
“大哥一开始没有找过,可后来...我们连乱葬岗都扒了个遍...”荷宽也低垂着眉眼尽是忧伤。
“长秋。”郭门淮邀徐觅共饮,“请——”
“请。”
放下杯盏,徐觅扯出一抹苦笑,眼底也尽是酸楚:
“大家都劝我,说等我再提往事时,若能做到风轻云淡,便可以不找了。”
“看来我还得继续找下去。”
“几年无果,便十几年,十几年无果,便几十年,找到我心死为止。”
方濯感伤徐觅悲切往事,又听到这熟悉的话,想起自己师父也是这般突然就离自己远去,一时没忍住两行清泪。
身旁的林葳蕤一惊,连忙柔声安慰她。
徐觅自觉惹哭了方濯,过意不去,便赶紧再聊其他。
话题换了一拨又一拨,两瓶小酒实属僧多粥少。
“酒没了,再来点?”沈浮腾地站起来,巡视一圈,抓起荷宽就往楼下去了。
但两个小伙跑的飞快,徐觅想要拉住却错过了时机,只得在心里作声:别拿引仙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