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无比,城主坐下为首的一员大将说道,“真不知道郡主是怎么想的,怎么派过来这种人!白高兴一场了!看来传言都是假的,此人就是一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城主府的众人在逃回来的士兵口中知道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城主,要不我们降了吧!趁其还在昏迷中,我们砍下他的脑袋,拿它当做投名状,投靠山匪得了!”一位身着灰袍的中年人站起身来说道。
“不行!我们山河郡只有战死的城主,没有投降的城主!以后谁也不要在我面前说投降,再有一个,我定斩不饶!”同忻城城主听到此处,擦桌子拍的直响,厉声说道。
“那城主,我们总要提前想一下出路吧!同忻城还有这么多百姓呢!”又有一员武将站起身说道,“这个何羽麟都已经这样了,我估计那个阿皓也是如此!城主,还望三思啊,早日拿下主意!”
“城在,人在!城毁,人亡!”同忻城城主站起身说道,“你们要知道,同忻城是山河郡南面最后一道大门,一道同忻城被破,山河郡就等于一个脱光了衣服的女人暴露在众人面前!郡主大人信任我们,才会将同忻城交给我们,让我们守卫同忻城!守卫山河郡最后一道大门,我们要保证山河郡百姓的安危,不辜负郡主对我们的信任!”
“城主,可是……”有人想要上前劝阻,被城主打断,“你们不要说了!如果那个孙皓和这个何羽麟一样还是有勇无谋之辈,我会杀了他,代他掌管大军,杀退山匪!事后我会亲自向郡主请罪!”
说完,山河郡主扔下面面相觑的众人,转身走出城主府。
“军师,你要劝劝城主啊!不能在这么一意孤行啊!”众人上来围在灰袍中年人的身边,苦苦劝道。
“好了!你们不要说了!该帮的忙我已经帮了,城主的态度你们也看到了,投降的事情是不可能的了!以后谁再在我面前说投降的事儿,我会如实上报城主!”灰袍中年人走出人群,离开城主府。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孙皓接过传信兵递过来的同忻城告急信件。
嗡!
看完同忻城告急的信件,孙皓只要觉天旋地转,急忙扶住身旁的桌岸,缓了一缓,低声叹了口气。
“怎么了?前线发生了什么?羽麟是不是出事儿了?”温雪怡从外面走进军帐,将茶水放在孙皓面前,柔声问道。
“唉!还是瞒不住你啊!”孙皓叹了一口气,将信件递给温雪怡。然后端起温雪怡送来的茶水,抿了一口,“雪怡,我决定了,我先带兵马去同忻城看看情况,我有些不放心羽麟,这边的大军就交给你了!”
“嗯!你去吧,这边你放心,大军还有三天的路程就能到同忻城!”温雪怡看完手中的信件,柔声说道。
随后,孙皓召集各个武将,开了个简单的会议,便领兵五千,飞速赶往同忻城。
翌日清晨,雾气还没有散去。同忻城上的士兵还在忍受清晨的凉意和一晚上的困意。
突然远方传来的战马嘶鸣的声音打破了同忻城的宁静。
“敌袭!”
城墙上的士兵拉起警报,整个同忻城乱了起来。
“哪儿里有敌军!”同忻城城主慌忙从城主府走出,带着卫队来到城楼上。
“谁拉的警报!”城主看着城外茫茫的雾气,大喊道。
“属下拉的!属下听到不远处有战马嘶鸣的声音,因此便拉下来警报!”
“放屁!这是北门,你们守的是北门,北门怎么可能有敌军!”
正当同忻城城主呵斥守城士兵的时候,城门下传来一阵声音。
“城楼上的士兵们!我是孙皓,本次出征的破虏将军,这次的赶快打开城门!”
“什么!他怎么来了!”城主府急忙看向城外,只见为首之人头上戴着银龙盔,身穿银龙甲,脚蹬亮银色的银龙靴,身材修长高大却不粗犷,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吾乃同忻城城主,敢问阁下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你是孙皓,孙将军!”同忻城高声喊道。
孙皓听到城墙上的声音,手掌一会,便见从军中走出一面大旗,少年印有“孙”字,旗的两侧画有山河图,此乃是山河郡统兵将军的军旗图案。只有真正统帅大军之人,方可拥有此面旗帜。
“快!开城迎接!”同忻城城主看到此面旗帜,赶忙命令手下之人打开城门,欢迎孙皓。
“大将军!”城主策马来到孙皓面前,双手抱拳,行礼道,“不知大将军到来,未能远迎!孙将军,请!”
城主让开位置,请孙皓进城。
“城主大人客气了!现在是战争阶段,谨慎一点也是好的!”孙皓策马走进城内。
“孙将军,为何今日来到同忻城的只有这几千人马?”城主驱马上前,落后孙皓半个马头问道。
“我接到了何羽麟出事儿的战绩,便急忙赶了过来!大军,三日之内便能赶到同忻城。”孙皓回答道。
“城主大人,不知羽麟身在何处,能否带我去见见?”
“哈哈!将军说笑了!何将军正在军营修养,现在便可带将军过去!”
“好!速带我前往!”
两人直接来到何羽麟养伤的地方,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何羽麟,孙皓焦急地问道,“城主大人,我兄弟他怎么了,为什么这样?”
“我请军医检查过了!何将军身体并无大碍,只是遭到心理创伤,再加上昨天劳累过度,现在就一直昏迷不醒!”城主赶忙达到。
“羽麟,赶快醒过来吧!我来了,我会为你报仇的,为那战死的几千名士兵报仇的!”孙皓看着躺在床上的何羽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