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金姐一时变得忙碌无比。
绍家湖的九亩地也有了买家,买地的钱她按信里的要求操作。
唯一信上没交代的,而她做的有用最快的时间与金钱和大义筹到了一些粮食,是“义粮”。
这么做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他们期望为了“大家”或多或少奉献一点自己的力量,那怕他们的付出有限,可加上千千万万这个数据,也就成了大数。
绍金姐能力有限。她们中人家也不过百,力量真的是微乎其微。
即便如此,大家还是有粮出粮,有力出力,有钱出钱。
只因为普通的他们想过也很是简单,如果没有大家何来小家。
那怕流不了血不代表他们身上没有血性。
许是如此,有了难得的一次高速效果。
于是有了眼前这幕,汇集到的粮食种类有些繁多。
这些“粮食”不单单是粮食,只能说有粮有菜,只要说是能吃的,就没有嫌弃的。
所有的这些绍金姐明白都是从自己的口里拿出来的,毕竟大家的现状也仅仅只能算是温饱。
这些先不管,目前还有一个难题摆在眼前的亟待解决。
是呀,粮食有了,可怎么让人吃到呢?
显然答案只有一个字,送。
想到这,绍金姐略带些无奈还是很快决定那就去。
于是,凹里大家也知道了还差送粮的人。
人手还在筹集。
这天一早老四家田菜带着老四来她家,绍金姐略有些意外。
两天前,她才和田菜田花姐妹解除了雇佣关系。
之所以如此,不单单是因为绍家湖如今只余一亩地。
还因为绍金姐为了大局,也就是“大家”,近两年收集的粮食拿出来了几乎八成。
因此,家里没有了余粮。
如此一来,她们家又过上了吃稀的日子。
于此自然地,田菜田草姐妹也她们家也就雇不上了。
此时她看到父女俩到来心想莫不是这事,尽管如此,她还是热情照顾父女俩在堂屋落座。
老四搓着双手,讷讷喊道:“二嫂,在家。”
“婶娘。”田菜跟着喊道,许是熟些,语气轻快。
绍金姐爽快应了。
接着她给父女俩各倒了碗凉白水,客气说道:“老四,田菜,欢迎欢迎,来来来,坐,喝点水。”
闻言老四才不那么紧张:“二嫂你说什么呢,是不是不把我老四当兄弟,兄弟间那用这么客气。”
绍金姐听了露出了笑容。
后面也有些简单寒暄。
诸如老四问家里其他人,绍金姐告诉他只有她一人在家,周九妹带着冯自强去了地里拾麦粒。
田地里,冯自强迈着小短腿慢悠悠走着,时而弯腰时而起身。
而后接着,他又走到一旁把手里捡的一兜麦粒送到一旁篮子里。
旁边,周九妹在地里下工。
期间,绍金姐一直在想老四来家什么事诺。
老四问她就答,也不主动提起话匣。
很快,老四肚里的那点墨耗尽,一时现场沉默。
旁边,冯田菜拿着碗小小抿了口水,没有说话。
实际上,田菜本来就没有说上几句话。
还是绍金姐打破了沉积。
“老四,你们父女来肯定有事?有事说事!二嫂我能帮的一定会尽全力。”就是这么直接。
两相对比老四差一点。
他先是不好意思开口:“二嫂……我想……”
后面他才直接说了来意,带颇有些不管不顾。
“听说二嫂你在组织人手要去城里,想着我们一家四口同车。”
大概心里想求的事一说出口,接下来老四就顺了。
“二嫂放心,就是搭车,其他的我们自己准备。”后面他又保证证道。
所有的话说完,老四眼见松了口气,尽管此时绍金姐没有回复。
闻言绍金姐有尘埃落定之感,心里的靴落了地,同时也有一种原来如此之感,还有好奇。
跟着她便问:“老四,你刚是说全家四口要进城?你知不知道如今城里的日子很不好过?”
老四回:“二嫂,具体地我不知道,不过隐隐约约有听闻城里日子不比咱们凹里好。
可你看看我家,娘子是这个情况,田菜田草眼见是大姑娘了还是如今这个样子,当爹的怎么样,心里总少不了担心……”
绍金姐听了中间也不由看了看挨着她爹坐着的田菜,明明是大姑娘了,可是还没有出嫁,甚至上门说亲的都没有。
田菜也注意到她看她,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绍金姐很是感慨多么乖巧的孩子,可偏偏孩子的身高。
唉!一时绍金姐也很是愁绪。
老四的声音依旧在她耳边回响:“田来来信说城里有什么教会医院,医术可好,我想着要不带孩子娘和孩子去城里看看?”
可怜天下父母心。
不管其他,只看看老四的初衷,他不就是为了孩子好。
老四也只是朴实的认为孩子这是得了病,要治。
其实,老四心里有一张谱,说他抱多少希望,也说不清。
毕竟,后面五叔公曾很多次跟大家,尤其是跟他强调过近亲结婚带给孩子的伤害后天很难治愈。
可是,他也不能放弃。
绍金姐也很是动容,都过嫁人是第二次投胎。
庆幸的事田来的第二次投胎很不错,那怕人丁单薄了点。
也是因为如此,家里仅他们两口子的家田来嫁过去就当了家。
更庆幸地还有新婚怀了娃,怀孕期间,丈夫如珠如宝的宠着。
到了后来田来肚子也给力,生了个大胖小子。
接着后面是两口子带着娃去了城里奋斗。
绍金姐也曾听田草说姐姐去城里后有来信说过她们一家在城里的日子还过得下去,辛苦也有一点。
另一点,关于治病。
绍金姐更是明白。田菜田草的病遗传的,还是先天的,老四他们去看病了可能效果不行。
可是,同时老四媳妇银嫂子说不得有奇效。
毕竟,银嫂子的疯大家有目共睹,她是受激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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