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时间消逝,又是黑沉沉的夜,九儿未睡下,许是说她近日都未好好入眠,一男子急急忙忙出去,夜里九儿看清那人是段彧,不放心跟上。
段彧穿过冷清的街道,来到一处府邸,两位家丁道:“公子,不知有何事?”
段彧道:“我要见你家小姐。”
一人道:“公子,每日要见小姐的富家公子众多,不是谁都可以见小姐。”
段彧道:“你和你家小姐说,段彧要见她,她不见,我便回去。”
两人应他,一人开府门进去,不时一位举止端庄,容貌秀丽至极,一身自有一股清冷之气的女子走出。
段彧:“胥儿,两月过,我定会接下绣球,只是,为何,白天你要收那男子的礼……我是真的爱你胥儿。”
回想白天他所见:
邱都桥头,一艘豪华的船只使出,日光下,湖面波光粼粼,若说严寒酷暑,但,置身于湖水之上,周围朵朵亭亭玉立的荷花相伴,便无了炎热。
船只停在岸侧,一位不失段彧的男子走出,他掀着帘子,方胥儿对男子微微福身,轻轻走出。
今日她秀美的娥眉蹙着,浅浅忧虑,让人一见我心犹怜,却是被她一身清冷的气质逼的难以接近。
男子身后仆人知晓自家主子性格,递出精致的箱子,箱中一套华衣,一针一线绣上的彩绣辉煌至极,衣上镶着金丝,玉珠,路人见了皆是两眼放光,嘀嘀咕咕议论。
“听闻知府家千金美貌如花,今日一见果真如此,这富家子弟送给千金的礼,那也是价值连城啊!”
“哎,若你追求女子,不送礼,能行吗?!”
“也是!”
段彧一侧听了去,又亲眼见自己心悦的女子接过了礼物,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回想至此,方胥儿厉声道:“我是收了他的礼,可我何曾说过我心悦于他,我家父亲在朝中做官不易。”
“若我不接那礼,不知他去他父亲那说些话,我家阿爹便会举步维艰。”
“段彧,你若喜我,便信任我,如此这般……便作罢!”
方胥儿甩袖进门,段彧出声大喊:“胥儿!胥儿!不是的!你听我说!”
“砰——”
红色的大门合上,家丁道:“公子请回吧。”
段彧不弃,拿着几锭银子道:“还麻烦你帮我带话给小姐,我要见她,我有话说,我在门口等她。”
家丁瞪大眼,接过他的银子拿到嘴巴一咬,嘀咕道:“哇,真的银子,看来也是有钱的主。”
家丁转而对他低眉顺眼道:“公子稍等。”
俄顷家丁出来:“公子,话带到了,小姐来不来,小的也不知。”
段彧不弃,在大门外徘徊许久,迟迟不见胥儿出门看他。两个时辰之久,他失落离开,九儿眼泪不禁嗒嗒下落,擦干眼泪,小步跟在段彧身后。
落泪也许是心中痛楚,又或许是心疼段彧。心疼他同往日的自己那样卑微。
段彧初次体会了心痛,她,体会了不上百次,又怎么不知他此次该是怎样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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