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流,就和那海河水一样,哗啦啦的,一去不复还。不过呢,我丢财是有原因的,而我刚刚扔了把大财,把丢钱的口子给堵住了。”
江流摇了摇头,说:“你觉得你堵住了口子,可你错了。你的财运,就像破了洞的水桶,水一直往外流。不仅如此,水桶上的窟窿,还会进一步扩大。”
佘四喜忙说:“不可能,实不相瞒,我和《天津晚报》的主编说好了,破财消灾。这窟窿,肯定会堵上的。”
江流笑着说:“佘老板啊佘老板,你是一个染坊的老板,也算是老油条了,怎么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呢?那刘主编知道木桶漏水,不等桶里面的水漏光,他会把窟窿堵上吗?”
佘四喜一听这话,脸上阴晴不定。
江流接着说:“你指望刘主编讲信誉?有点难。实不相瞒,我与刘主编也有恩怨。我本是一个闲人,曾替刘主编搞定过一些矛盾,等结账的时候,刘主编不承认我的作用,不给我钱。你说这个人,有信誉可言吗?”
佘四喜心想,刘主编掌握着自己的命脉,确实有可能变本加厉。他脸色浮现狠色,问:“说实话,我是恨死那刘主编了。不知神仙你有什么办法,让刘主编尝尝苦头?”
江流说:“我来找你,就是想和你一起,惩戒刘主编。我有一个计划,你听我说......”
佘四喜附耳,听了这个计划后,他连忙摇头。这个计划不是不好,是太麻烦了,佘四喜想着直接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刘主编,这才是好办法。
江流表示,想做掉刘主编,那是自投罗网。但佘四喜却觉得,自己从山上请来了救兵,杀了一个刘主编,还是很简单的。
两人的意见出现了分歧,佘四喜误以为江流是仙人,也不敢得罪江流,只好好言相劝。
江流说:“这样吧,我们先把这事情放一放。那刘主编勒索你钱财,你气不气?”
佘四喜:“当然气?”
江流:“那你想不想出口恶气?”
佘四喜:“当然想。”
江流说:“我这有个能让你出气的好主意,你仔细听了。”
江流表示,让佘四喜去买《天津晚报》,不论日期不论破旧,只要是《天津晚报》,就通通收过来。
普通人买了报纸,观看过后,要么用来贴玻璃,要么用来擦屁股,有爱好的,就把自己感兴趣的内容裁剪后收藏起来。无论如何,报纸只有刚印出来的时候最值钱,每过一天,就便宜一些。不出一个星期,报纸就成了废纸了。
究其原因,是因为报纸上的“新闻”,经过时间打击,变成了“旧闻”,所以报纸也就越来越不值钱。
旧报纸不值钱,佘四喜可以收,但收那么多旧报纸,有什么用呢?
江流回答:“响应大总统的号召,帮忙建设卫生城市,用来改善人们的卫生习惯。”
这话说的云里雾里,佘四喜想不明白,自己一个平头老百姓,和大总统还有什么关系?佘四喜心想,自己平时骂伙计陈达榆木脑袋,没想到自己此时也变成了榆木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