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气愤地咒骂:“佘四喜,你不听我的话,有你好看的!”
刘主编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城北染坊,他还不死心,在佘四喜这里吃了亏,他打算去江流那里看看。
江流还在恩济堂门口摆摊,刘主编到时,江流正抬着头看天空。
刘主编也跟着抬头,可在天空上,没有飞机也没有大鸟。
这人在看什么呢?
江流其实什么也没看,他纯粹是在装神弄鬼。
刘主编走到江流面前,笑嘻嘻地说:“河流先生,你好啊。”
江流依旧看着天空,对刘主编不理不睬。
刘主编按着耐心,拿出一袋钱,说:“河流先生,这是我从佘四喜那里勒索的四百法元,按照约定,咋俩五五分,这个二百法元,你收好。”
江流这才低下头,笑了笑,随后收起了法元。
江流说:“我就知道,刘主编可不是那种见到利益就忘义气,见到钱财就忘记承诺的人。”
刘主编点头,又说:“我和河流先生的关系,那算铁。我今天来找你,还是想告诉你一件大事。”
江流问:“什么大事?”
刘主编反问江流,与那佘四喜是什么关系,江流回答:“穿一条裤子都。”
刘主编焦急地说:“那可不行啊,您不能和他穿一条裤子。在古代有一种罪,叫株连九族,你要是与他靠的太近,也会被牵连的。”
江流笑着说:“皇帝都没了,还谈什么株连九族呢?刘主编你夸大其词了。”
刘主编摇了摇头,说:“有一种贼人,即使在民国,被发现与其勾结,依旧会判死刑。”
江流一愣,问:“土匪?”
刘主编笑着说:“河流先生就是聪明,那城北染坊,就是个土匪据点。外面的土匪截了货,都偷运到染坊里进行销赃。”
江流默不作声,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城北染坊与土匪有关联。
刘主编见江流在思考,也不出声打扰。过了一会,江流说:“我知道了,多谢刘主播提醒,不过,你早知道城北染坊与土匪有关,为何不去报警?”
刘主编表示那城北染坊做事严密,找不到证据。
没有证据啊。
江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刘主编又说:“河流先生,我与你这么坦诚,可你却骗了我啊。城北染坊与金福贵的死有关,你说这消息是金福贵的妻子说的,可金福贵根本没有妻子啊。”
一听这话,江流愣住了。金福贵没有妻子,那带着尸体找自己帮忙李氏是谁?
想到李氏的居住环境,江流对李氏有些生疑,但面对刘主编,他只好打哈哈:“刘主编啊,消息来源不重要,消息啊,只要准确就行了。”
刘主编点了点头,又与江流闲聊几句,随后便离开了。
刘主编走后,江流连忙收拾家伙,随后来到了警察局。在警察局门前,江流使用变脸法,重新遍成了江流。
在警察局里,还是“江流”比较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