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就是笨人一个,肯定当不了刑警。”
江流又劝道:“那也没关系,你要适当锻炼身体,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不能就此颓废下去。我告诉你,现代医学发展很快,你的病过几年说不定就能治好了。”
小王深吸一口气,谢过江流,表示自己一定不好自暴自弃的。江流笑了笑,与小王闲聊几句,随后便离开了警察局。
江流有重新使用变脸法,打扮成河流先生,他的下一站,是城北染坊。佘四喜说金福贵没有老婆,他肯定不是在撒谎,真正怎么回事,还是要问问他本人。
刚到城北染坊,佘四喜就迎了上来,说:“果然和先生你想的一样,那刘主编真的来说你的坏话了。”
江流笑着问:“那他是如何说我坏话的?”
佘四喜回答:“他竟然说,是你提供的消息,说河边的死尸与我城北染坊有关!”
江流又问:“那佘老板你信?”
佘四喜:“当然不信。那老狐狸以为自己聪明,可却没藏好狐狸尾巴。我问他你怎么得知了此消息,他竟然回答,是金福贵老婆说的。哈哈哈。”
听到关键地方,江流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问:“这有什么好笑的呢?”
佘四喜接着说:“那金富贵根本没有老婆,我们三个一起处事了好多年,从来没见过他有老婆。”
江流又问:“那万一是情人呢?”
佘四喜又说:“那来的情人啊,我们天天睡在染坊里,他就算有情人,也早难忍寂寞,找其他男人去了。”
江流疑惑地说:“怪哉怪哉,你们有家不回,为何睡在染坊里?”
佘四喜:“我们哪来的家啊?有地契的房子都太贵,没地契的荒废房子又不敢住,只好在染坊里睡觉了。”
没有房子没有家!
江流心里一咯噔,金福贵没家,那李氏......
江流眉头皱成一团,心里总感觉李氏不对劲。从一开始,就是李氏抬着金福贵的尸体来找自己,还是李氏指明杀金福贵的是城北染坊,自己的行动似乎都是依照李氏的暗示展开的。
江流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李氏当枪使了。
佘四喜见江流愁眉不展,不敢出声打扰江流,等江流缓过神来,才问:“河流先生,你怎么了?”
江流笑了笑,说:“没事。对了,那刘主编也来找我了,还说了你的坏话。”
佘四喜忙问:“都说了些什么?”
江流回答:“说那金福贵是你杀的,还说你和外面的土匪有勾结。我当时就笑了,这种低端的伎俩,也想骗过我?我当场驳斥了他,把他撵走了。”
听了前半句,佘四喜神色剧变,等他听了后面几句,神色才有所正常。可惜,江流在说话的时候一直注意着佘四喜的脸,把他的表情变化全部捕捉到了。
江流从佘四喜的表情得知,城北染坊一定是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