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而在小岛家中,小岛一郎穿着睡衣,来到佛头前。
小岛一郎问那两个武士:“怎么样,昨天晚上有动静吗?”
武士回答:“没有,没一点动静。我说小岛桑,你太敏感了,佛头在我们家,谁敢来偷?”
小岛一郎说:“我也觉得没有人敢来,但中国人有句老话,叫有备无患。我打算近期就结束展览,把佛头运回日本,那些中国人听到这消息后,估计会着急。为了避免他们狗急跳墙,我们还是要警惕啊。”
“嗨!”
“嗨!”
两个武士立即立正。
而江流离开了小岛家,回到报社,开始干活。
说是干活,其实是磨洋工,给日本人干活,那江流可不愿意。江流发挥了前世的摸鱼水平,一天下来啥也没干。
小岛千春的座位在江流旁边,她看江流不听打哈欠,于是问:“海流酱,你怎么无精打采啊?”
“去你家里偷东西了”江流在心里悄悄说,嘴上却出现笑容,说:“哈哈,我只是没休息好罢了,不用担心。”
“海流酱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小岛千春提醒道:“要知道,现在可是又多了一个人关系你的身体哦。”
江流笑了笑,说:“对了,你父亲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举办我们的婚礼呢?”
小岛千春脸一红,说:“你好讨厌,我们才刚刚确立关系,就想着结婚啊,哎,不理你了。”
说罢,小岛千纯就独自看起自己的书,不再找江流说话。而江流也高兴,少了人打扰,他也可以专心思考晚上的心动了。
时间又到了晚上,江流再次守在小岛一郎家里,只不过,那两个看守佛头的武士过于尽职,没有露出一点马脚,没有给江流一点机会。
就这样,江流一连守了几个晚上,直到有一晚,江流听到那两个武士讲话。
武士甲:“啊,老铁,你说小岛社长发什么疯,让我们在大晚上值夜,这根本就没有人来偷佛头啊。”
武士乙:“说话小声点,那个小岛社长喜欢发布一些神经命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老实做就行了。”
听到两个武士私下说自己老板的坏话,江流就知道,自己的机会不远了。
又等了两天,这两个武士受不了了,去给小岛一郎反应,小岛一郎想了想,估计是不会有人来偷佛头了,于是就将值夜的人换成一个。
当天晚上,看守佛头的武士便只有了一人。
江流见状,知道机会来了。
那武士站了一会,忽然觉得一阵冷风吹过,他的肚子也随之响了起来。
“哪里来的冷风啊,直吹我肚子,搞的我肚子疼。”
武士捂着肚子,稍微低下头。过了一会,他感到肚子里一阵异动。
“这应该是个屁吧?试一试,不好!不是屁!”
武士抬头看了眼厕所的位置,又看了眼佛头,说:“就去一会,应该没关系的。”
说罢,武士夹着屁股,超厕所跑去。
在这场是屁是翔的豪赌中,武士输了,同时,也给了江流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