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仅这一招,金思农已耗去了近半的内力,直让他暗叫不妙。
那三个大汉见金思农要相帮柳太,一时都没有再动手,均眼望身边那异装女子,祈望得到些许提示。
但那女子只在一旁微笑而立,并无示下。
金思农立即便知,这女子定是那三人的头领,遂对柳太问道:“柳师弟,你为何被这些人围攻?他们是什么人?”
柳太道:“金师兄,日前本派掌门令我到天目派公干,今日我自天目山下来,便来到这酒家打尖。
“忽见这群奇装异服者在这官道上经过,不知他们是什么来头,我起初也并未在意。
“但这群人谈吐粗俗,言语中还说到什么什么心法。
“在下便想,此处是我霁云盟的范围,这群人不像我们汉人,说的什么什么心法又好似我汉族之物,我便心中存疑,走出酒家跟了过去。
“但也是我初入江湖经验尚浅,跟人的手法太过笨拙了些,
“还没走几步便被他们发现了,他们上来就要寻我的晦气,未过三言两语便要与我动手。”
何婉静心道:“对方有四人之多,这柳太只孤身一人,还如此年幼,武功也是不济,他初涉江湖,便这般草率行事,也太过离谱了些……”
金思农对那几个大汉抱拳道:“敢问几位尊姓大名,为何要为难我霁云盟的人?”
一大汉嚷道:“那就要问问这小子为何跟踪我们,有何图谋?”此人避重就轻,隐瞒姓名不报。
柳太大声道:“金师兄,莫跟他们罗唣,若他们心里没鬼,为何一上来就要动手?”
金思农忽地内伤一动,暗叫不妙:“我这伤势已不能再度出手,只得想个法子,叫我三人全身而退才是。”
又对那大汉道:“若几位不肯通报姓名,这其间恐怕有些误会,我这便带这位小兄弟走,如何?”
那三个大汉忽地哈哈大笑,一人更是讥笑道:“他们想就这么走了!把我三人都当做了什么?”
但笑过之后,他们见一旁的异装女子迟迟未有示下,便用长剑指着金思农喝道:“老子劝你莫管闲事,否则叫你脑袋分家!”
说罢作势就要挥剑。
便在此时,忽见远处跑来三人,在场几人定睛一看,却是三名身穿黑衣的蒙面人,夫妇二人同时暗叫:“他们还是来了!”
那三个黑衣人一人持剑,一人持刀,一人持绳索,均是发足狂奔,瞬息可至。
那持绳索的黑衣人当先赶到,见此人多,不禁心道:“怎地此处还有这许多人,但我任务在身,也不能管那么多了。”
于是急忙叫道:“你们快将那三正……”
话还未说完,那持剑的黑衣人从身后伸手将他打断。
持剑黑衣人又拉着他来到一旁,与另二人细声道:“这里人太多,万不可明说。我们把那对夫妻先绑了,回去再慢慢审问。”
另两名黑衣人立即点头以示,但那手持绳索的黑衣人则暗道:“何必那么小心翼翼,凭我三人的功夫,便是阎王殿也可闯得。”
便在此时,那持刀的黑衣人倏地挥刀向何婉静砍来,何婉静不由得大骇,见对方招式凌厉,只得侧身闪避。
但只避得三四刀,但听“嗤”地一声,何婉静的手臂被划出一道口子,顿见鲜血流出。
何婉静心道:“果真是一流高手,原来这些黑衣人的伤势早已复原,我却几乎不能还手,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