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不爱我了。”
辛抚月撇撇嘴:“一听到是温莎有危险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亏我还求了你那么久。”
“闭嘴魔教妖女。”江诚扭头盯着辛抚月:“去收拾好家里的东西然后滚蛋。”
“不要啊,徒弟这次难得回来一趟,师父你都不让我歇歇,就要赶我走吗。”
“天色已晚,男女有别。”
“这有什么,我们师徒以前还同床共枕过呢。”
“那时候你还小。”江诚道:“而且是因为你把自己的床给尿湿了。”
“如果你不帮我收拾好,我就告诉你手下,说你当年半夜梦游,差点掉进粪坑的事。”
“呃……”
“师父,您记忆力还是那么好。”
“我也不想这么好啊。”江诚很无奈。
果然,辛抚月一听自己的黑历史,立马老老实实的去把之前打落的家具搬好。
几分钟后。
“师父,我饿了。”她抬着茶几搬回原来的位置。
“饿了?那你等等啊。”
江诚从凳子上站起来,抽身到卧室后走出,伸手递给辛抚月一根巧克力:“横扫饥饿。”
辛抚月呆呆接过,抗议着:“我不要吃巧克力,我想吃师父你做的饭。”
“不吃拉倒。”
江诚一点也不理她,慢慢躺到自己的老年摇椅上,拿出另一根巧克力边吃边前倾后仰起来。
“哼!”
冷哼一声,辛抚月终究还是撕下了包装,大口大口的啃着。
师徒俩静寞无语。
良久。
“师父,我问你个问题。”辛抚月首先开口。
“说。”江诚在摇椅上摇摇晃晃回了个字。
“师父你什么时候能把面具拿下来啊,我上次看你脸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
辛抚月舔了舔嘴唇说道。
“只能等榜一出现了。”
果然又是这种没头没脑的回答,辛抚月无奈的只得放弃。
…………
滴滴答答。
墙上挂着的钟不知不觉已经走了一圈,大院里传出许多人的窃窃私语。
“六叔你快看快看,二楼的那年轻人在干嘛。”
“他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耶,那女的好帅啊,身材也好好啊。”
“羡慕啥啊,我亲眼看到这女人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我就知道这小浪蹄子是……”
“啊,我的天,我们怎么和这种人住在一起啊。”
“不敢看啊不敢看啊,这……这伤风败俗啊这。”
夜晚空旷的街头上,寒风一阵又一阵的刮过来,吹得辛抚月长长的风衣飘动,江诚送自己的徒弟到了大院门口。
辛抚月面对着江诚,听见六大叔八大哥絮絮叨叨的说话声,她眉头一皱:“我想打人了,师父。”
“你得学会沉心静气,不能太记仇。”江诚一反常态的给徒弟整理好穿着:“等二十年后,把他们坟头改成公厕就算了。”
“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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