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氏公馆。
地下室。
潮湿阴暗的空间里,只亮着一盏小灯,一排排林立的架柜,昏黄光芒,墙角爬满了苔藓,甚至能闻到霉菌的臭味。
在地下室的正中间放着一口黑石棺材,独孤鬼被束缚在里面,只留个小口透气,她的头露在外面,像是刚爬出洞口的地鼠。
“哟,老贼,您不是很嚣张吗,咋了,不嚷嚷啦。”辛抚月蹲在旁边,拿了根狗尾巴草戳独孤鬼的鼻孔。
“无耻之辈,狗仗人势,是女人就把老妇放了。”独孤鬼被她挠得痒痒,可又挣脱不开这奇怪的棺材,自己困在里面,居然出不了力气,连带着异能也无法使用了。现在的她简直是砧板上的一条鱼,任人宰割。
“许前辈,”独孤鬼哀求的看向江诚。
江诚仍旧带着人皮面具,他和温莎在旁边的柜架站成一排。
“阿月,收手吧。”江诚阻止道。
辛抚月吐吐舌头,给独孤鬼掐了个鬼脸,退回到江诚的身后。
“许路前辈果然厉害,这次我独孤甘拜下风。”
“那可不,我师傅打十个你都行。”
“我和你师傅说话,你别插嘴。”
“嘿哟你个阶下囚,皮痒痒了,看我大刑伺候!”
“辛师侄女,让她继续说说看,”温莎双手抱胸:“我倒要听听她扯什么犊子。”
“其实你我并无什么深仇大恨,说起来我们还同属龙潭,完全不必刀戈相见。”独孤鬼非常真诚。
她看着江诚和温莎说道:“不如许路前辈放了我,我们合作一起捣毁倭人的运输船,解决掉阎川樱,如果成功的话,就能将功赎罪,我会亲自去申请免除温局座的叛逃之罪的。”
“而且据我所知,阎川樱此番是为复仇而来,许前辈你诛杀了她的父亲阎川康明,她断不会放过你。”
见面前的三个人都不说话,独孤鬼笑了一下:“还有,后辈独孤听说倭船上有关于去往仙境的线索,许路前辈!”她忽然提高声调:“难道你不想触碰这个秘密吗,这是被人追求了上千年的秘密,您就不动心?”
“你现在的确强大,可再过五年十年呢,你甘心吗,情愿让一身绝学就此消失吗?”独孤鬼满脸狰狞:“我们一起联手,我能让你,长生不老!”
“哦——
“听上去真棒。”江诚顿首:“阿月,你去找一块擦脚布塞她嘴里。”
“师侄女,我这儿就有一块,不过是满清时老公公包小脚用的,你凑合凑合。”
“好嘞!”
独孤鬼:……
“不,你们不能这样!”独孤鬼歇斯底里的叫起来,怎么可能有人拒绝长生不老的诱惑,人,就是怕死的,当自己拿出这个筹码时,任谁都会任凭自己驱驰,为什么她们会无动于衷。
“想知道为什么吗?”
辛抚月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我偏不告诉你。”她拿着那条臭烘烘的老公公裹脚布:“局座,放心我照顾你,我往上面喷了六神花露水,你不会很痛苦的。”
“你玩真的?!不……不要。”
“啊啊啊!。”
公馆的庭院,晨曦初照。
夜露凝重,水汽冰凉。
江诚和温莎并肩,紫罗兰和白月季开满了两侧,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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