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罪孽,不会被原谅。”
没有人愿意宽恕我的罪行。
曦起身,身上捆缚的铁链乍然碎裂开来,叮叮当当洒落一地。
她的神色划过扭曲,愤怒,痛苦,悲伤……种种负面情绪包裹着她,最后却如潮水一般全然褪去。
归于平静。
“因为我没有罪。”
人们想让我为他们的利益而死,希望我不要妨碍他们……因为我是不同的……异端。
所以我被他们判定为有罪之人。
“但是现在……”
曦转过头,在不远处的高地上,站着一个身着白色神服的青年——她微笑着朝曦点点头。
曦也学着她的样子,微笑了一下。
——那一笑,仿佛是一尊隐没于黑夜中的惨白神像在拂晓时分被染上了朝阳的色彩,她的神色在那微笑的一瞬间鲜活起来。
“我自由了。”
——来自“曦”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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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你的指导前辈,我有必要提醒你——在你上任的这三天内,你对于自己的本丸和刀剑付丧神太过于粗心了,这次受伤应该足以警醒你。”红珠对曦说着,看了一眼药研,
“我不知道这帮刀剑付丧神是怎么照顾你的,”红珠的坐姿大开大合,浑然不像一个传统的贵族姬君,却更像是男子一般洒脱,“但是这次,在让他们为自己的失职赎罪之前,你需要先知道些常识。”
“对的对的!”狐之助在旁边揉着自己的尾巴疯狂点头,必须先让刀剑付丧神们知道尊敬可爱的狐之助,这个药研好凶,尾巴好痛嘤。
“你先安静,狐之助,以后有你说话的时候。”红珠撇了一眼狐之助,随手把它连带着它的小包裹都丢了出去,“上天守阁给自己收拾东西去。”
狐之助像个球一样咕噜噜地滚出天守阁,灰头土脸的,但看到红珠冷酷无情的背影,狐之助也只得三步一回头地朝天守阁那边走去了,背上还背着自己的小行李包。
药研对红珠刚刚对自己和狐之助毫不客气地态度也没有表现出惊讶的情绪,一副“无所谓”的神情继续收拾着药盒,对红珠完全采取了漠视的态度。
“药研。”红珠再次开口,语气还是称不上好。
“嗨嗨~”药研露出了无奈地表情,“还有什么事,请讲,这位审神者大人。”
“他是审神者,你作为刀剑付丧神,无论如何都要记住。其他的,我就没必要多费口舌了。”红珠冷笑一声,把一本封皮没有任何字迹的书塞给曦,“审神者守则第一条,审神者能决定刀剑付丧神的去留,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红珠就潇洒地离开本丸,只留下面色不虞的药研和不明所以的曦。
“啊……”药研深吸了一口气,把眼睛摘下,掏出雅紫色的手绢擦了擦眼镜,然后戴上,朝着曦笑了笑,“不好意思,审神者大人,鉴于您的病还未好,我先去为您准备药物。”
说完就提起药箱起身准备离开了,走到门口时似乎想到什么,转头对曦说:“我是药研,成长于战场的短刀,目前是本丸内的医生,以后请多指教。”
说完,药研也不管曦的反应,快步离开了。
曦坐在原地,歪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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