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留在这府里的。所以,你拿了这身契,去把它注销以后,若是愿意继续留在府里,少爷也不会赶你走的。”
一句话,忘忧定了心。
拿好身契,正儿八经地跪下给曾靖磕了个头,“公子对忘忧的大恩,忘忧永世不忘。”
“好了,起来吧。以后还同以前一样便是了。”
“多谢公子,”忘忧起身,“只是还有一件事,以后忘忧的饭食也通以前一样便是。今日忘忧的饭食都可以赶上丞相府了,若是经常如此,忘忧会食不下咽的。”
“好,只是若有什么需求,就随时找我、找甄伯或是燕子都可以。”
忘忧点点头。
“其实……今日在那宅子里吃饭时,奴婢的确有过动容的,自从娘亲去世后,很久没有人用那种呵护的语气同奴婢讲过话了,但是,奴婢也不是会为了饭食计较的人,况且……奴婢也不是多能吃的……今日中午吃了一只鸡,可撑坏奴婢了。”
曾靖回想了一下,“可我看你当时可把桌上东西都吃完了,”掐着指头算了算,“可真不少,那么多东西,我一人都未必吃的完。”
忘忧撇撇嘴,“奴婢那是硬撑下去的!”
曾靖和燕子都很好奇,“为何要硬撑着吃东西?”
“是这样的,”忘忧把事情捋了一遍,“昨日奴婢本来和燕子哥哥约好待看完绣臻坊绣娘收针后就去茶馆找燕子哥哥的。奴婢也的确看完去找了的,只是在路上,一个小巷子口,奴婢看闪过去一人,便是那日见过的公子长随。”
听到这里,曾靖与燕子两人对视一眼。
“虽然不知道那日他为什么离府就再也没回来,可当时公子说他牵扯的是大事,因此奴婢便想看看是不是他,好回来告诉公子。可跟着进了那巷子却一没见到人。”
“本来奴婢也想回来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一黑就就昏了过去。醒来时便见到了那位姐姐。那是气质奴婢也还没多想,可是在奴婢提出要回来时,又晕过去了。”
“奴婢还没有傻到这样都瞧不出来问题的地步。可是就奴婢一人,他们又有人看守,奴婢根本出不去呀。所幸奴婢小,只要让他们知道奴婢就是一个普通孩童,兴许还有可能放了奴婢呢!所以奴婢才那么说的。”
听了忘忧这么解释,曾靖倒是不由地赞赏,“倒是挺聪明的。”
侧着头想了想“好了,今日事情就这样吧,回去早些安歇吧,明日早上起来还要干活呢。”
的确天也晚了,忘忧便行了礼退下了。
“少爷,你说吴泽消失了这好几个月出现又是要干嘛?”
曾靖摇摇头,“不过肯定没好事就对了。”
“现在他们两处据点等于我们都知道的,要去盯着么?”
“不,现在府里就我们几个人,多半不合用,你手上的事情也不能放,先留意着吧。明天我给父亲去封信,看看那边的情况再做定夺。”摇头苦笑道,“说不定最后还得那丫头派用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