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玉镯不在这里呀。”
花桨神秘得眨眨眼,道:
“天机不可泄露,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她又摆出了一副教官的派头,装出“老气横秋”的架势,道:
“咳咳,你,年轻人,在试炼里,不要总是那么冲动,要跟我好好学,多听,多看,不要总被人牵着鼻子走,要会用兵法!”
她小嘴往堂外一嘟。
“看,这就叫‘以逸待劳’。”
苗芒哑然失笑。
花桨的身高、外貌,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自己都已经是二十多岁——“奔三”的“老年人”了,她竟然管自己叫“年轻人”,还把这捉弄人的法子联系到《孙子兵法》上,活脱脱一个“小老师”的模样。
“好好好,我跟你好好学这《孙子兵法》。”
“这不是《孙子兵法》”花桨严肃得道。
“难不成还是《老子兵法》?”苗芒有些摸不着头脑。
花桨撇嘴道:
“猪头,这是《三十六计》,不是《孙子兵法》!”
丢脸丢大了。
苗芒捂着脸,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见刘师爷回来了,花桨冲他摆摆手,把他也叫了过来,三人就这么围成一圈,站在堂上的小角落。
花桨表示,要跟他们说说悄悄话。
她的第一句话,就把刘师爷吓得腿直哆嗦。
“刘师爷,你老实交代,季心远给你塞了多少钱?”
刘师爷两只腿像是在打摆子,挤眉弄眼朝着苗芒求助,苗芒却心中茫然,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忽而想到什么,张大嘴长长得“哦”了一声,刘师爷见他似乎明白,也心下一松。
“猪头,你也老实交代,季心远给你塞了多少钱?”
苗芒苦笑,他一个多小时以前才来,他哪儿知道季心远给他的前身塞了多少银子。
他刚才“哦”,是因为,他早先便猜到了,自己这个前身,定然就是个好色好酒好收钱的大贪官,风评肯定也差。花桨刚才一问,他便想到了,像今天这样的巨贾官司,“前身君”肯定也收不少的银子,刘师爷算作“共犯”,多少也会被打点一些。
苗芒挠着头道:
“我确实记不清了……我来得晚。”
苗芒冲花桨眨了眨眼,花桨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
“对啦,你怎么知道我们收钱了呀?”苗芒问。
花桨眉毛一扬,道:
“我猜的!——而且,我不仅知道季家给你们塞钱了,而且还知道李平也给你们塞钱了!”
苗芒惊道又张大了嘴,他怎么也没想到,自戕的李平也给自己送了银子,可为什么李平却……忽然,他想通了其中的曲折,一定是李平送的银子不如季家多,所以才……
想着想着,苗芒就在自己脸上用力扇了两个巴掌,花桨惊道:
“猪头,你做什么呢?”
“打这贪官几巴掌,为李平出出气。”
苗芒真的是带着对“大贪官”的怨气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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