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搞清楚!”
裴清清冷不丁的被言欢这句话喝住了,她目光躲闪着,心虚的瞥了眸,却恰好看到门口的云非城。
“哎呀……姐姐,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可以去跟非城说……你放过我好不好……”裴清清忽然惊叫一声,带着一丝哭腔和祈求。
“你又想搞什么把戏!”言欢厌恶的甩开了她。
裴清清的目光瞬间阴暗了下来,顺势跌倒在地上,慌乱地捂着自己的小腹,吓得颤抖的惊叫出声:“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非城!”
言欢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还不等她反应,身后的门忽然一阵响动,而后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冲了进来。
是云非城!
“非城,非城我好疼啊……我们的孩子……呜呜呜……姐姐说我是小三,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还说要打死我……”裴清清见到云非城,立即朝他爬了过去,哭的梨花带雨。
云非城可怕的沉着脸,看了地上的裴清清一眼,一个字也没说,转身扬手就给了言欢一巴掌。
言欢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被掴的差点跌在地上,她麻木的伸出手,发白的指节在微微颤抖,嘴角的热流缓缓滴在光滑的瓷砖上,她轻轻碰了一下,鲜血映在她浅色的瞳仁里。
她脑袋“嗡嗡”的,浑身上下的劲都用来支撑这具残破的身体。
“我说过,你若敢伤害清儿一根头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男人森冷怒意的嗓音犹在耳边,像极了恶魔的叮嘱。
“你最好期盼清儿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否则,就不是这一巴掌的事情了!”
他寒潭般的利眸里没有一丝温度,冷到人的心尖都在发颤!
“城城……”言欢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想去解释,可云非城已经抱着裴清清往门外走,她来不及去追,就被保镖们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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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凉风,大雪。
侵略性的气息逼近她。
言欢猛地从睡梦中惊醒,温暖的被褥被冷不丁掀起,一股熟悉的冷香袭来,裹着一室寒意。
言欢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侧身,却恰好撞进了云非城幽深如狼的瞳子里。
云非城不在意言欢脸上的惧意,长臂一伸便翻身压下。
言欢挣扎了几下,却引来了男人更粗暴的对待。
她缓了缓凌乱的气息,对云非城道:“我累了,不想做。”
下午又发了一次病,如今的言欢就像是脱水的鱼儿,病痛折磨的她说一句话都是恩惠。
“不想做?”云非城阴冷的哼了一声:“我可是接到你的电话来的,怎么?玩我呢?”
言欢身子痛的厉害,旁人随随便便捏她一下都像是要散架了,更何况是如今的云非城。
她咬牙忍受着这一切。
今天是她的排卵期,所以早上的时候,她就打电话给云非城,让他晚上过来陪她。
可她哪里知道……这该死的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