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比下来,简如安一个庶女,还是个养废了的庶女,自是不值一提,更何况,她如今也用不到林氏跟她生的庶子了,柳渠芙已经有孕,就算这胎不是,也总会有的。
心里做好了比较,简老夫人开口对旁支三人说:“罢罢罢,这件事终究是侯府的错,连累了家里的女儿。”
又招呼了庄妈妈去库房里取东西。
“这些银票,还有这些东西,都是侯府给二房三房的赔礼,回家也劝着些家里的孙女,可莫再因为这些事要死要活的了。”
二房三房平白得了些银子和好东西,自是不再提,梁氏还想再说些什么,简沅给张氏使了个眼色,拉住了她。
他们也都知道金氏是个什么样的人,能一次给各家三千两银票还有那么些东西,已实属不易,再要下去只怕是要惹恼了她。
别到时候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与柳渠芙的这一次,合作的好才有以后的机会啊。
把分家的几人打发了回去,简老夫人看向林氏母女,冷声道:“来人,把二小姐送到京外的尼姑庵去,好好反省反省,至于林氏,关到后院的废院子里去,锁上门,再不许她出来!”
林氏惊怒的抬头:“老夫人!老夫人您不能这样对我们啊,如安再怎么说,在怎么说都是侯府的小姐啊,怎么能到尼姑庵那样的地方去呢?她,她以后可怎么嫁人啊?”
简老夫人冷笑道:“嫁人?你以为她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嫁得出去吗?京城里的豪门子弟会娶一个名声臭了的庶女吗?还是早早自己去了,免得连累她的嫡姐。”
至于简如安,从刚刚听到简老夫人的话就已经吓傻了,一个小姑娘,对很多事情还都没有概念,却也知道进了尼姑庵,再想回到这华丽富贵的侯府,只怕是不可能了。
简如安这才回过神来,哭着跪着往前爬,抓着简老夫人的裙子:“祖母,祖母!如安错了,如安真的不敢了,再不会乱说话了,祖母,求求你别把如安送到尼姑庵,求求你啊祖母——”
简老夫人既然打定了注意,便不再心软,摆手让人把母女二人拉下去处置。
简如安一路哭闹着被送上了马车,她怎么也不相信,平日总是对着自己慈爱的祖母突然这般狠心。
都是因为柳渠芙母女,都是因为她们!
简老夫人看着简如安哭着被拉走,闭上了眼睛,到底也是亲孙女,从一点点的团子长到那么大的,可是——
这样已经毁了的庶女是没有一点用处的,甚至有可能会妨碍道侯府,简老夫人就不会再心软半分。
林菀被拖走时仿佛已经呆滞了,直到进了个废弃的院子里,落锁的声音惊醒了她,她慌乱的捶着锁上的门,对外面看守的人喊着。
“放了我,放了我!你们这群奴才,不认得我是谁了吗?我可是大少爷的生母,可是这侯府唯一的男丁的生母,你们竟敢锁着我,仔细你们的贱命——”
外头看守的家丁并不理她,嗤笑道:“大少爷的生母?很快就不是唯一的了,咱们侯爷夫人可是有喜了,你跟你的大少爷又算什么?”
林菀背着门滑坐下去,是啊,柳渠芙又怀孕了,说不定很快就会有了嫡子,哈哈哈,柳渠芙,柳渠芙。
真是她林菀的魔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