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怎么不会问她这个呢。
静和公主眼睛一咪,想要开口说话,柳渠芙对她摇了摇头。
“母亲,您也是知道的,那些事···您还是让我再缓缓吧,我一想起他们两人,我就——我实在是不想回去那伤心地啊。”
简老夫人眼神黯淡了一下,却也表示理解。
“没事,啊,是那混账伤你的心,母亲知道的,也罢,在家里好好休养休养,只是,只是这孩子······”
柳渠芙也算是与她生活了这些年,又怎么不知她心里的结。
“母亲若是想念徽儿了,只来这玉筹阁便是,奶奶要看望自己孙儿,媳妇哪里有拦着的道理。”
简老夫人其实也不拘着柳渠芙回不回去,她只是实在是念着这个孩子。
如今既然能经常见到孩子,她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毕竟也能理解这种回娘家的行为。
即便是当年她与简晟那么恩爱,也有拌嘴的时候。
经常也想抱着孩子回娘家,让他自己一个人喝西北风去吧。
简老夫人这回有心好好惩罚简洹,乐得让他一个人待着去。
简老夫人年纪大了,折腾了一天,早就乏了,却还是撑着看自己的金孙孙。
傍晚回去的时候,是柳渠芙亲自把她送上的马车。
“母亲,今日太晚了,您早些回去歇着吧,过两日再来看看徽儿,我这有人送了一块上好的茶,到时候请你吃。”
简老夫人笑着应了,嘴上叫她快些回去,孩子离不了人。
柳渠芙点点头,还是站着送了马车离去。
满月酒暂告一段落,同是也就意味着。
简如绯的学习生涯正式开始了。
静和公主励志要在她入学前的这几个月中,把自己的外孙女培养的不输任何一个大家闺秀。
理想很美好,现实——那可太骨感了。
真的是哭了简如绯······和柳清扬。
至于为什么才九岁的柳清扬也要被迫进行惨无人道的补习。
原因自然是简如绯日日被压迫,直接从表姐晋升成了“别人家的孩子”了。
王氏看着自己外甥女又是琴棋书画又是煮茶女红的十分像模像样。
再看看自家那个,在长辈面前端的是一副撒娇卖乖的样子,却是个实打实的“撒手没”。
王氏痛定思痛,觉得都是贵族姑娘,怎么人家家的就是又乖又听话,柳清扬就是整日疯跑,上树下河的丫头。
这位母亲大手一挥,对先生道,教一个也是教,两个也是学,干脆一起吧。
遂团吧团吧的把柳清扬也塞了过来。
难兄难弟成功会师。
相视哭笑。
共勉共勉。
茶艺两人可谓是半斤八两,但女红竟然简如绯还要比柳清扬更胜一筹。
简如绯沾沾自喜,我这手艺?
教女红的是静和公主请来的绣娘,手艺惊艳,能把柳清扬绣坏的野鸭子重新变成鸳鸯戏水。
就很厉害。
绣娘老师微笑的看着两人的绣活,仔细看去,嘴角还是僵着的。
这是什么?
柳清扬铿锵有力:杏花微雨!
绣娘指着歪歪曲曲的树,这是杏花?
简如绯在一旁抽着嘴角,嬛儿,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