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堵了他的嘴:“我以为你府上有不少人,怎么没看见你的师爷,我可是说让他们都来的。”
许庆年低头:“皇上,师爷是什么身份,怎么配和皇上一起。”
“那……就算了吧,来来来,咱们喝咱么的。”
星冉在另一头,穿了一身夜行衣,去追查被侵吞的库银。她去库房,那里的锁头还锁着,可费了很大力气打开口,里面空空如也。地面有脚印,人刚走不远,应该能追的上。
开封城外,三里处,几辆马车紧追紧赶的,还有师爷亲自护送:“你们几个都快着点儿!没吃饭呐!耽误了老爷的大事,当心你们的小命!”
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一辆车四个箱子,马很难驮的动。
手下人叫委屈了:“师爷,你以为这是什么啊?这是银子,不是棉花,很重的,要不你来拉货?”
“少废话,当心我揍你,等到了地方,老爷赏给你们每人一百两银子。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星冉轻功已经赶上:“谁都不能走!”
师爷勒住缰绳:“来者何人?!”
“你姑奶奶。”星冉的剑指着众人:“车马转头,跟我会开封,有违抗者,杀无赦。”
师爷想了想:“兄弟们,这是要打劫官银的,给我拿下!”
嗖——星冉一剑穿喉,师爷当场死亡。
“给我把银子运回到库房里去,听清楚没有?!”
这边,在湖面上,李天行始终让船顺着湖岸边行驶,好酒好菜的伺候着,看许庆年没有吃饭的心情,魂不守舍。
“许大人,你好像有心事?”
许庆年苦笑:“没有,皇上多虑了,臣只是不喜在船上颠簸,有点晕船而已。”
李天行看看天色,继续喝酒,只等从空中飞来一只鸽子,他解开鸽子腿上的信条,知道星冉已经得手了。
许庆年脸色越来越差,他有不好的预感。
“许知府,我记得你说过,要带我去看你的库房,是么?”
“是,皇上好记性。”
李天行嗯着:“那好,反正你也晕船,我也没心情在这里了,不如去库房看看,我想知道你这个清官当的到底有多难。”
许庆年马上起立:“皇上!现在天色已晚,还是明天再去吧。”
“我不觉得晚啊,怎么你觉得晚了么?或者说,库房里还有银子没有运的出去?”
“臣……不知道皇上此言是什么意思。”
“你会知道的,开船吧。”
已经过了午夜,到了凌晨了。
李天行带头,一群人前往府衙的库房,锁头开锁着,像是没人来过。
“许大人,我最后一次问你,你是个清官么?”
许庆年已经没有退路了,他知道皇帝这么做,是有很重的把握,但先前和皇帝说过自己的清廉,就不会再说自己是个贪官:“臣问心无愧。”
“好,来人,打开库房。”
嘎吱——大门敞开,那么多的箱子出现了,还有两个箱子是开着的,白银耀眼,火把照耀过去,这颜色十分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