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不少分店,他们手上的钱能买的下好几个开封府了。不拿他们开头才见鬼了,许庆年在酒楼等了足足一个时辰,这二人才姗姗来迟,脸上也是假意的笑,知道要出血了。
“孙老板,徐老板,来来来,坐。”
二人很恭敬,坐下来也是彬彬有礼,徐天地说:“知府大人实在是太客气了,怎么还有父母官请我们的道理。”
许庆年说:“哪里是本官客气,就算是我请客,你们不也来迟了?让本官在这里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你们二位可真是人物啊,本官要敬你们一杯。”
“岂敢岂敢,我们是家中有事耽搁了,我们自罚一杯。”
许庆年久在官场,怎么不知道他们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两位都是商业的大户,在开封府名气响当当,我要当好这个府尹,就得给你们面子。可是国家最近有难,用钱的地方太多了,缺的皇上和本官是焦头烂额。”
孙乾禄问道:“怎么没听说皇上要来开封?”
“这个,本官不方便说。”
徐天地言道:“我们也不问了,只请许大人说个数,只要我们能办得到的,绝不推辞。”
“好!”许庆年举起酒杯:“这个事还真得你们二位才能办,眼下,皇上跟我说啊,朝廷急需三千万两的银子,国库空虚啊,这可不是我打你们的秋风。”
三千万两,这是要人的老命啊,徐天地没胆子了:“大人,这说数也是有定数的,您总不能狮子大开口啊。别说三千万两,就是一千万两,我二人也拿不出来嘛。”
许庆年哼道:“你以为我在跟你们谈生意啊?这不是我说的,这是皇上说的。皇上说的话,那就是圣旨,没人敢不遵。更何况……你们两个人这些年利用和外国人经商赚了不少的钱,我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孙乾禄急了:“大人,这咱们可是事先说好的啊,我们还每年给您二十万两的利息呢。”
“放肆!”许庆年大骂:“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跟本官算起明账来了!我实话告诉你们,这次捐钱,不是给我的,是直接上交国库的!你们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我——”
孙乾禄想打人,让徐天地给拉着:“许大人,不是我们不肯,您这要的太多了。能不能少些,我们两家,一人出五百万两,帮老爷您渡了难关,凑个整数,一千万两。”
“一千万两?”
“那……那我们就凑个中间数,一千五百万两。这可是天和地一样齐了啊,许大人您可得开恩啊。”
许庆年心里有数,他原本也没打算全要了,剩下的钱,还有其他商户来平摊呢。这二人就解决了一半,算是个好的开始。
许庆年满脸笑意:“这就对了嘛,咱们是朋友,还是好朋友。来来来,喝酒喝酒。”
还喝个屁的酒,一顿饭吃出去一千多万两,谁能痛快。但他们更怕的是许庆年把他们和外国人通商的买卖给阻隔了,那损失就不是这点数目,而是多少倍多少倍的可怕。
半个月没到,许庆年已经筹集到了钱,可以交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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