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九躺在椅子上:“我给你算笔账,一年你收入一万两,我抽取三成,就是三千两,三年一算,你就是九千两,外加你这些年对我的怠慢,给你凑个整,一万两。”
杨掌柜的虚了:“九爷……九爷,您这不是要我的命么,您就是把我卖了,也凑不齐这个数啊。”
“没钱?那你来找我干什么?”休九呵呵笑着:“别跟我这儿哭穷,三年下来,我替你算着账呢。你老婆在老家里放着,这边养着四个女人,还有一个是窑姐儿,一年的花费不下七千两银子,我听说你还跟几个河南人做布匹的生意,也赚了不老少吧?这一万两银子,你回拿不出来?”
杨掌柜的一咬牙:“行!既然九爷开了口子,那我姓杨的不说二话。您说多少就多少,这事您给我办成了,事后还有一份人心。”
休九终于展开真实的笑颜,起身,冲门口一招手:“那谁,驴子……你过来。”
叫驴子的小弟快跑而来:“爷,您吩咐。”
“爷问你,那新来的掌柜,是个什么来头?牛子还是虎子?”
驴子道:“爷,这可不好说,他刚来没几天,听口音是北方人,拖家带口的,好像手底下的人还会功夫。他手下有个小子,骗了恒元当铺,杨掌柜的酒楼也是让他诈去的。不好对付啊,要功夫有功夫,要脑子有脑子。”
“哼哼。”休九乐了:“在五罗这个地界儿上,就是皇帝老子来了,也得给我跪下。你,带上几个人,去给李掌柜的捧捧场。”
“是咧。”
李天行把酒楼都名字改了,一个取自他的名字‘天’,一个取自寡妇的名字‘月’,合起来,就叫个天月客栈。李天行的厨艺不用多说,整个五罗县的饭馆生意,至少让他占了一半。还有不少从外地来的人,靠打听过来吃饭,生意红火的不得了。
门外,驴子带着几个人,打扮的像商人,进门就坐下。他们闹事不是杂场子,也不是挑饭菜的毛病,而是和别人拼桌子,一个个犯贱的眼神盯着人家吃饭的人,看的人毛骨悚然。可你还没理由赶他们走,因为他们也叫了酒菜。而且,既然是开饭店的,断然没有赶走客人的道理。
“弟妹,你看看,这样下去可不行,这几个人脑子有问题。”老蔡说。
寡妇不懂那么多变通:“我让狗蛋去,教训教训他们。”
“唉……不行不行,咱们是做生意的,哪儿有生意人在自己的地盘里杂场子,以后还有谁敢来吃饭。”
“我去找天行,你支应一下。”
寡妇进了厨房,李天行正在教人做菜,可是心不在焉的,他脑子里还想着怎么寻找星冉和公孙悦他们,开这些酒楼,就是为了打听朋友的下落。
“天行?”
“嗯?”李天行一转头:“怎么了?”
“你去外面看看吧,有人来闹事。”电脑端:/
李天行解下围裙,走出大堂,看见客人少了一多半,可每张桌子上都有个穿着不错的人,盯着吃饭的客人张目,好像人家欠了他们多少多少钱似的,那眼神,贱的很。
李天行坐在一个人的面前:“朋友,你是来这儿吃饭的还是寻亲的?”
对方瞥了他一眼:“怎么着?”
“如果你是吃饭,就别东张西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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