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猴急地将汪梅的衣服给扒了。
“不用担心了,那男人半年回不来,咱们正好。”
“那死老太婆要是发现了怎么办?”
汪梅眼神冰冷。
“那死老太婆那么大年纪了,天天为大儿子哭,哭伤了身子,一命呜呼,死了关咱们什么事。”
汪梅眼前一亮,攀上了麻子的脸,鼓励他:“用点力。”
麻子嘿嘿一笑,更加用力了。
辛氏从回来之后,就整天骂骂咧咧,说家门不幸,说汪梅是灾星,是扫把星。
她不过就是挑软柿子捏。
以前汪梅有陈家朋护着,她连个屁都不敢对着汪梅放,就整天把罗玉宁挂在嘴巴边上骂。
可现在,又反过来了。
有陈家友护着的崔兰,辛氏连个屁都不敢放,可汪梅没了陈家朋护着,就成了辛氏口里的灾星、扫把星,想骂就骂。
果真应了那句话:没有男人护着的女人,婆家的狗都要冲你吠几声。
辛氏逮着汪梅就骂,不逮着就天天坐在院子里指桑骂槐。
汪梅只当自己没听到。
就算是听到了,也没事,有人会给她报仇。
麻子这人虽然长得难看,可这嘴巴跟插了针一样,刺得辛氏火辣辣地疼。
“我说你这个死老太婆,天天骂,你就不怕你嘴巴里长针眼?你这大儿媳妇不是你娶回来的?看不顺眼,你当初娶进来干嘛?”
“我家的事关你什么事?”
“老二媳妇在时候,骂老二媳妇,现在老二媳妇被你骂跑了,你又来骂老大媳妇,这家被拆的四分五裂的,你就不怕等你死了,你陈家的列祖列宗指着你这个死老太婆的鼻子吗?你骂跑了你老大媳妇,你就不怕你死了,你大儿子随便找个地儿把你给埋了?”
“你!”辛氏气的胸膛起伏:“关你什么事。”
“我现在住这儿,你骂人,吵到我睡觉了,你要是再敢出声,老子用线把你的嘴巴缝起来。”
“你敢!”
麻子手里拿着一根针,冷光幽幽地:“你试试。”
辛氏不敢说了。
麻子整天游手好闲的,时不时地买点肉,买只烧鸡回来,也没见到他吃饭,辛氏不吃饭不行啊!
可汪梅被她骂得也不做她的饭了。
辛氏又想骂人,刚一张嘴,手里捧着半只烧鸡的麻子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她。
“……”
辛氏没饭吃,只得去陈家友那边。
陈家友只要她不闹,也不是不给她饭吃。
可辛氏这人怎么能不作呢。
看到崔兰对陈家友吆五喝六的样子,辛氏这心里就跟百爪挠心一样难受。
要不是崔兰,罗玉宁就不会跟陈家友和离,不和离,大房一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宁安饭馆现在也是陈家的,这一切一切,都怪崔兰。
崔兰吃过了饭,起身回房间休息,一手托腰,一手捧着肚子,吩咐陈家友:“吃完了你洗碗,洗完碗来给我揉揉腰,腰酸着呢。”
“好好好。我先去给你揉腰。”陈家友放下碗筷,就要去扶崔兰。
崔兰得意地转身,也就没注意脚下,突然被绊倒,惊恐地大叫一声,“啊!”
接着人失去重心,肚子朝下,直直地往地上栽去。
陈家友正好看到了辛氏来不及收回去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