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贤妃冷漠的看着浑身是血的静妃,她在这后宫从未想过要去害任何人,可总是有些人要想着来害她,这就不能怪她不再心慈手软了!
“静妃,本宫与德妃二人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陷害我与德妃?”贤妃坐在暗牢里,手上端着一杯参茶道。这暗牢潮湿的味道混合着血腥味着实难闻。
静妃被绑在十字架上低头不语,她是害怕皇上,可这并不代表她也怕贤妃!贤妃抬头看了看到现在都还不说话的静妃,心中嗤笑,不识时务,真是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呢!随后目光向左上角拿着鞭子的太监扫去,太监立即心领神会,将鞭子蘸了盐水,一边接着一鞭的抽在静妃身上,牢房内尽数都是静妃凄厉的惨叫声。
弈王府,皇上处理完章致远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弈王府,他知道漓月是个死心眼的丫头,认准的死理很难让她改变,他与她之间的误会太多了,再不解开他怕会被漓月恨一辈子。
而此时的漓月正一遍又一遍的问着延久,她的皇叔在哪儿?延久不敢跟漓月说实话,他压根想不明白这个五岁的孩子脑回路,万一因为自己说了实话而导致了什么不好的后果,他家王爷一定会扒了他的皮。
“王爷有事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延久给漓月倒了一杯水,边开口道。心里却暗自着急自家王爷怎么还不回来,等下公主要是冲去章府怎么办?
正在这时,皇上进来了,身后还跟着元德,元德手上拿着一道明晃晃的圣旨。
“见过皇上。”延久立即单膝跪地行礼,他虽弈王征战多年,他是有官衔的。
漓月抬头看着明皇身影的皇上,内心说不出的复杂,她如今看到的知道的感受到的早已超出了她的认知,她想不通这一切,可她又找不到人来诉说。
“恕明华无法起身为皇兄行礼。”漓月抬头淡声道,这位皇兄本该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在她见到孙嬷嬷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这位皇兄容不下自己,可他为什么?为什么连皇叔都容不下?皇叔替东皇征战几十年,护着东皇的百姓江山,他连皇叔也容不下。
皇上看着与自己生份的漓月,“明华”这个封号是她当初取得,日月为明,由东而升。是希望她成为东皇的掌上明珠之意,可仿佛自她出生起,伴随她的就是苦难,半点没取到“掌上明珠”之意,他知道都是他的错。
元德知道皇上有话想跟公主私下说,他们这些人不好在场,找了个放东西的借口将延久拉了出去。房内仅剩皇上与漓月两人,两人都不出声,漓月是不知道与他说些什么,皇上则是不知该如何开口,他该怎么解释漓月才信。
“漓月,皇兄没能照顾好你,让你受了许多苦,但是漓月,你要相信皇兄,皇兄不曾想过伤害你,更不曾想过上海皇叔。”皇上坐在漓月床边,斟酌了许久才开口道。他想过拉弈王进朝堂,好让那帮朝臣收敛收敛,可他真没想过害弈王。
漓月看着皇上,这是在像她解释吗?为什么要向她解释?是为了安皇叔的心?一定是的,不然堂堂一个皇上怎会像她解释呢。漓月也不出声,就这么看着皇上,身上的碎骨之痛让她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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