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掌柜,我等是奉知县的命令来的,别难为我们!”
说着,一个捕快大步上前,从腰间取出了镣铐。
“慢慢着,你们不会玩真的吧?”
见捕快们脸色郑重,显然此事不假,陈楠顿时慌了神:心说: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但又觉得不可能,虽然唐朝商人地位不高,可又没犯法,哪有随便被衙门请去的道理啊。
“老几位,抓我可以,先给个罪名。”
等陈楠说完,那个捕快给他戴上镣铐,抬头说了句:“陈掌柜,你还是去问知县大人吧。”
“你平时对老哥多有关照,不妨提醒一句,你怕是有麻烦了。
“一个叫李顺财的,天还没亮,就到衙门击鼓鸣冤,说要告你。”
“告我?”
陈楠不明其意,捕快们口中那人,他根本不认识,哪来的官司?
真可谓:躺着也中枪,想消停一天都不行。
可捕快们说的煞有其事,不容的他不去,想了想说道:“先等一下,我进去交代几句,就随你们走。”
这时,捕快们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开口道:“正好,知县吩咐过,把你店里的账本一并带去查看。”
说着,两名捕快跟在陈楠身后,进了酒楼,直奔柜台搜出了账本。
见此情形,店里的伙计目瞪口呆,停下了手里的活,围上来问道:“东家,出了什么事?”
别说他们,就连陈楠都闹得不清不楚,反正不是第一次了,索性安下心来,解释道:“别怕,你们把店照看好,我去去就回。”
“或许是有点误会,去说清楚就好了。”
很快,捕快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押着陈楠走了。
一路上,陈楠绞尽脑汁,想从捕快口中套出实情,可他们仿佛商量好了似的,闷嘴葫芦似的,就不开腔,只好作罢。
进了县衙大堂,外面早已经围满了百姓,熙熙攘攘几十号人,抻着脖子朝里面张望。
把人送到,捕快们规规矩矩的退到旁边,恭声说:“人已带到!”
陈楠这才抬起头,见正中间坐着个绿袍县官,年纪近四十岁,颔下留着三缕长须,颇有威仪。
毕竟到大唐有些日子了,闲暇时他曾听人提起,万年县的主官是姓秦,素有清廉自守的名声。
就在此时,耳边传来一阵嘶哑的哭声。
“请知县老爷做主,小民的父亲死的冤枉啊,您一定要明察秋毫,严惩凶手!”
陈楠往旁边瞧了眼,一男子跪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诉说着自己的冤屈。
此刻,他不禁想上前问问那人:老哥,咱俩素不相识,你爹死了,干我甚事,不会是因为没去随礼吧?
“咳咳,下站者,可是乾坤酒楼的陈掌柜?”
见人到齐,陈知县拍响了惊堂木,喝声问道。
“没错,正是小人!”陈楠老老实实的作答。
两旁的衙役虎视眈眈,到了这里,他可不敢造次,棍子打在屁股上可不是好玩的。
接着,秦知县又问:“陈掌柜,有人说你店里的酒里有毒,害死了人命,可有此事?”